芳華宮的宮女聽到她的嘲諷,面色微變,低着頭不敢言語。
謝潤說完,也沒理花羽派來的人,便帶着人離開了。
等沒了人,小紓忍不住道:“娘娘,這花昭儀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仗着自己有孕,隔三差五就給咱們找事,如今竟還想命令您!”
“她一個昭儀,有什麼事要和您商議,也該是她自己上門求見,怎麼敢讓您登門去找她?”
當然,花羽現在就是仗着她有孕,才敢這麼放肆。
謝潤要真不滿,她也能用懷孕搪塞過去,反而顯得謝潤愛計較。
謝潤無所謂道:“她做沒腦子的事情又不是一日兩日了。你願意理她,反倒是自己尋噁心。”
這一年來,花羽連晉了幾個位份,又有了身孕,親兄長在宮外連連立功,可算是抖起來了。
年初忙碌的時候,她還算安分。
等出了節,不知怎麼就開始嚷着在芳華宮裡住着不舒服。
謝潤原以為是她嫌棄芳華宮不夠好,要藉機把芳華宮好好裝點,好撈些好處。
誰知花羽不是不喜歡芳華宮,而是想把芳華宮住的其他人弄出去,獨佔芳華宮。
小紓氣憤道:“前個說睡不好,老是做噩夢,像是被人給沖了,非要找大師來看看。看了後又硬是說端美人病重晦氣,才克到她肚子里的皇嗣。”
“昨個又說吳美人宮裡熏的香太濃,味道傳到她宮裡,嗆的人難受。”
小紓大概是對花昭容不滿依舊,吐槽的話說的十分流暢。
謝潤和淡桃都聽的有些想笑。
小紓:“天可憐見的,端美人都成了那樣,她都容不下別人。”
“吳美人雖然也住在芳華宮,但離着主殿十萬八千里,還沒到永明宮近,她硬要說人家屋子裡的香嗆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