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謝潤無辜看向皇帝:“看來妾身以後沒事要多來御書房走兩趟,免得以後皇上聽到妾身來御書房就發愁。”
皇帝一把把謝潤拽入懷裡,“那你倒是來呀?”
“靜淑妃、花昭容、熙充媛幾個,隔三差五就來給朕送這送那,湯水都快把御書房灌滿了,倒是不見你來一兩趟,可見從沒把朕放在心上?”
謝潤委屈巴巴道:“天可憐見的!”
“妾身明明是不敢打擾皇上,怕經常來御書房影響皇上辦正事,才一直老老實實待在自個宮裡,只盼着皇上偶爾想起妾身能來看一看。”
“如今到了皇上嘴裡,妾身竟成了個沒心肝人了?”
謝潤委屈着,還一邊給皇帝揉手臂,自顧自道:“妾身雖說受了點委屈,但誰叫妾身心疼皇上呢?”
“只怕皇上寫字久了也累了,妾身就忍着委屈給皇上揉揉手吧。”
皇帝失笑:“沒寫字,倒是罵了一通人,還摔了兩個茶盞。”
謝潤一本正經心疼:“那定是摔茶盞把手摔累了,妾身也給您揉揉。”
皇帝瞬間開懷大笑,抬手捏了捏謝潤的臉。
笑過後才問道:“說說你來找朕什麼事。”
頓了頓,皇帝特意強調:“說些正經的。”
謝潤狹長的狐狸眼睨了他一眼,三分幽怨七分溫婉風情,“妾身何曾不說過不正經?”
皇帝故作正經,“剛剛。”
手上卻一點不正經,一個勁的揉謝潤的腰。
謝潤失笑,“妾身是來告花昭儀的狀的。”
皇帝一聽到花羽的名字,腦袋就有點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