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則已經破了,淡黃色的汁水和鮮紅的血絲交融在一起,淅淅瀝瀝,一片狼藉。
連許夏也忍不住瞪大了眼珠子,彷彿看到了什麼喪屍片中被病毒感染的路人甲。
這看起來不僅沒變好,反而更可怕了!
之前臉上的傷疤不過就是怪異違和了些,可如今的樣子簡直可以稱得上恐怖。
羅虞緊緊閉着眼睛,還在為紗布扯離皮肉的痛苦掙扎,尚未察覺到此時詭異的寂靜和冷凝的氣氛。
許夏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已經可以料想到某人的表情有多麼可怕。
旁邊吳擎的拳頭已經攥得咯咯響,他可以接受毫無效果,但把羅虞好不容易癒合的臉變成這副模樣,就不能怪他要發瘋了。
“嗯,不錯不錯。”
只不過還沒等吳擎揮起拳頭,揮舞着剪刀的梵心卻滿意地點了點頭,笑容依舊。
啥玩意兒?就這還不錯?
許夏神色怪異地瞧了一眼大言不慚的老和尚,是不是怕被吳擎揍,開始說胡話了。
而吳擎自然也是滿臉質疑,冷冷道:“大和尚,你把話說清楚,到底哪裡不錯了?”
梵心白了他一眼,指着羅虞斑駁流血的臉:“你沒看到嗎,這陳年的舊疤已被連根拔起,片片脫落,說明這頭一劑藥效果出奇的好啊!”
“若不是底下已有新的組織萌生,這頂端的水泡怎麼可能流出這麼多組織液,你是不是傻?”
一通劈頭蓋臉的訓誡下來,吳擎目光呆愣,用自己僅有的一點生理知識的仔細將這老和尚的話再腦子裡過了一圈。
好像......有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