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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外面看依舊是一棟老舊廠房,但由玻璃自動門進入後會發現,內部的設計風格更柔和簡潔,通過大面積通透玻璃和幾何形體,營造出一種現代感十足的視角效果。

在等電梯時,賀融生有些納悶的問了一嘴:“今天東哥叫我們過來幹嘛?”

柯愫澄邊拆吸管的包裝膜,邊回:“不清楚,說是有事要宣布。”

隨着叮的一聲響,電梯停在一層,門向兩側緩緩打開。

兩人前後腳走進電梯,賀融生按了樓層數,往旁邊挪了一步:“貝殼退隊的事?這不都人盡皆知了嗎,她社交平台上都發了聲明,還用得着集合宣布嗎。”

柯愫澄喝着奶茶,忍不住吐槽:“我也是說,搞不清楚阮東,他事兒最多。”

出了電梯兩人來到排練室門口,賀融生先一步推開排練室的門。

柔和的旋律飄入耳畔,讓兩人在這一瞬間有些恍惚,就看到不遠處的舞台上,那個消失了一個多禮拜的人,正坐在電子琴前,他手邊的平板界面停留在FLStudio編曲軟件上。

柯愫澄和賀融生下意識頓住步子,默默看了對方一眼才重新抬腿往裡走。

興許是太久沒見面的緣故,氛圍在此刻變得異常古怪,明明都知道對方的存在,卻沒一個人吱聲。

柯愫澄倒覺得沒什麼,喝着奶茶繞道上了舞台,在架子鼓前坐下。

而另一邊的賀融生很顯然就沒那麼自在了,不是覺得尷尬,只是不習慣樂隊的朋友見了面話都說不上一句,這會兒也只能他來拉近幾人的距離,主動問:“你這些天幹嘛去了?都見不着人。”

殼少放下電容筆,抬起頭,看一眼柯愫澄,又看一眼賀融生。

完全忽視了對方的問題,只做最後的確認:“所以你倆老早前就知道,是貝殼指使的小偷去偷咱樂隊的u盤,對吧。”

聞言,柯愫澄和賀融生遠遠對上一眼,沒說話。

殼少心裡有數,在他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答案,只是他無法面對罷了,這會兒也只是嘆了口氣,情緒複雜的說:“我帶貝殼說聲抱歉。”

話音剛落,柯愫澄的唇角不屑的勾起:“倒不必,你和她都掰了,道歉的話還用不着你來說,沒偷成功,對我們樂隊沒有利益損失,這事就這麼著了。”

不知道是這話里的哪句戳中了殼少,他有些激動,極力辯解道:“我覺得她應該是有苦衷的,她其實很善良的對吧,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啊,我們認識也兩三年了。”

對啊,認識也有兩三年了,可是呢。

柯愫澄忘不了去找貝殼的那個晚上,她說的心裡話。那些話就如鋒利的刀子,每說一句,就狠狠的刺入柯愫澄的心臟。

如果樂隊成員們這兩三年以來所做的一切,在她眼裡卻一文不值的話,那柯愫澄也無話可說。

而此刻,聽着殼少極力辯解的話術,柯愫澄眼底一片冷然:“有什麼苦衷不能跟我們說嗎,認識了兩三年都沒把我們當朋友。”

殼少還想反駁,他得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解釋清楚,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有些語無倫次,但他不允許大家不再喜歡貝殼。

可都不等他開口,排練室的門被推開,阮東一身黑色正裝,急匆匆趕了過來。

他都來不及喘氣,見大傢伙兒都到齊了,他唇角勾勒出一抹溫和的笑:“大家都挺準時啊。”

柯愫澄將喝了半杯的奶茶放到手邊的方形桌上,拿起鼓棒邊轉邊問:“叫我們過來幹嘛呢,趕緊說事。”

阮東不再拐彎抹角,笑得更放肆:“這次把大家召集過來是有個大好事要宣布,走了的人咱就不提了,今天我給大家介紹個新成員,今後就是咱樂隊的電吉他手兼主唱了。”說著,他整個人面向排練室門口。

樂隊三人這會兒都還沒太反應過來,有些懵逼的對視了一眼。

面對這位空降的新成員,他們抱着看戲的心態,一同望向排練室門口。

視線剛移過去,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他抄着兜,姿態閑散地走了進來。男人穿着黑色連帽衛衣,戴着頂棒球帽,帽檐壓得低,幾乎看不到五官。

三人目不轉睛地盯着這位新成員,當他在阮東身側站定,抬起頭的一瞬間,像是外來物入侵一般,抵觸的情緒高漲。

眾人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無法遮掩的,強烈的震驚感讓幾人怔愣在原地。

殼少是最先回過神的,在看清楚面前這人是誰後,他握緊拳頭直接沖了上去。

真是一刻都忍不了,既然獵物已經送到面前來了,不把這狗男人打趴下,他就不姓殼。

阮東很明顯被殼少的突然發瘋給嚇到,趕忙護住身旁的靳宥司,而賀融生也在這時一把拉住了殼少。

被拽住無法前進,也絲毫擋不住殼少罵罵咧咧:“我艹尼瑪,你他媽知三當三不得好死,你還有臉搶貝殼的位置,你膽子可真夠大的啊,我*#$%^…”

這些粗魯的話聽着着實有些不舒服,柯愫澄被吵得腦仁疼,不自覺擰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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