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似乎並不知道已經暴露,在聽到他輕笑了一聲後,柯愫澄有些不明所以的蹙起了眉,都來不及去管他又在因為什麼事情笑,條件反射的徹底沉淪。
柯愫澄的手依舊撐在靳宥司胸前,看似想要阻擋某些東西,但都是無用功,做做樣子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靳宥司給到柯愫澄的感覺就像是,他在隱忍着什麼,他所有的手部動作都是溫柔的,好像除了他那張嘴,其他都很符合他在外立的人設。
突然就想到之前的一次,在幻師玩遊戲時,在場的幾個朋友故意挖坑要兩人跳,跳完了黎荔偷偷問沒接過吻的話,那前戲該如何完成。其實柯愫澄對第一次印象並不深刻,所以她才會在來浴室前灌了大半瓶紅酒,就是為了找找感覺。
實話實說了講,柯愫澄這人還挺怕尷尬的,看她樣子完全不像,但凡認識得久的朋友都知道,她臉皮可薄了。
和靳宥司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看着太遊刃有餘。
柯愫澄被他的親吻弄得昏了頭,右手慢慢垂落,連帶着右邊的肩帶也隨之滑落。感受到一絲涼意,還時不時有水濺到上面,柯愫澄整個身體都變得緊繃。
靳宥司能感覺到,沒管,唇又開始遊走,一直向下,柯愫澄的雙眼再次緊閉。
直到他突然停下,嘴唇沒再灼燒皮膚,就聽到他說:“草莓熟透了。”
話音剛落,柯愫澄的瞳孔驟張,不可置信的看着,還垂眸盯着草莓的靳宥司。
髒話即將出口時,她意外發現他的耳朵似乎微微泛起紅,柯愫澄不可能看走眼,她還沒暈成那樣,正要抬手去捏他的耳朵,卻被誤以為反悔了,不給吃草莓了。
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靳宥司直接將柯愫澄的雙手扣住,背到了身後。
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靳宥司張嘴咬住草莓尖尖。
其實柯愫澄並不知道草莓具體是什麼季節產出的水果,聽有些人說是春末夏初,但不知道為什麼,每年冬天,春節那會兒草莓和車厘子總是一箱箱的送到家裡來,吃到聽到這兩樣水果的名字都反胃的程度。
而現在已經立秋,快十月份了,市面上能買到的草莓大概率都是進口水果。
兩顆草莓就像是鮮嫩的紅寶石,晶瑩剔透,內含豐富的營養和美味的汁液,果肉在口中爆開時,總讓人慾罷不能。
柯愫澄不自覺將兩顆草莓往上抬,好似害怕它們從盤子里滑出,掉落到地面上。但這樣實在太累人,柯愫澄覺得腳下應該踩個小凳子,這十五厘米的差距這會兒為什麼會如此明顯。
柯愫澄想放棄了,她覺得吃任何東西都要適度,要不然就膩了,又或者說,需要找點樂子,太單調了容易厭倦。
她並沒有阻止靳宥司繼續品嘗美味,只是提醒了一句:“不要奶油了嗎?”一開始說的不是吃奶油草莓嗎,草莓尖尖上擠上一圈奶油,甜滋滋的。
靳宥司似乎很感興趣,停下,垂
眸看了眼熟透的草莓,被,口最,得血紅。
他並沒有回答柯愫澄的這個問題,帶着她轉身,將她放到了花灑下。
溫暖的水流從噴頭裡灑落,柯愫澄感受到的下一秒,脫口而出:“你幹嘛?”
“冷。”
聞言,柯愫澄蹙眉,有些不服:“我熱。”
靳宥司沒理她,接着親吻狠嘬,由下往上。
沒一會兒的功夫,柯愫澄的頭髮就被打濕,腦袋更沉了。她的脖子有些撐不住,不自覺往後仰倒,靳宥司雖然一直在吃人,但眼神沒從柯愫澄身上挪開過,時時刻刻關注着她,並在這時快速地扶住了她沉重的腦袋。
柯愫澄都來不及說話,酥麻感從始至終沒有消散,反而因為時間的增長,變得更加無法控。
就在她做好準備迎接更多更多時,靳宥司徹底停了下來,並推開了淋浴間的玻璃門,往外走去。
柯愫澄覺得莫名其妙,這又是玩哪出:“你去哪?”
靳宥司依舊默不作聲,來到不遠處的浴缸前,打開了水龍頭,隨後返回淋浴間,反手關上玻璃門。
就看到原本還掛在左邊肩膀上的文月匈帶子終於滑落,整件黑色蕾絲掉落在了地板上。
靳宥司的視線在兩顆草莓上停留了兩秒不到,人已經走到了跟前,與柯愫澄對上視線。
柯愫澄能感受到自己的眼睛大概率已經紅透,還微微發著燙。靳宥司也沒好到哪去,他耳朵還紅着呢,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羞的。
柯愫澄搞不懂靳宥司,他可太神秘了,也正是因為過於神秘,所以此時此刻柯愫澄特別想嘗嘗他的味道,他看着很可口,比草莓還可口。
都不等她進行品嘗,靳宥司的手落在了格子裙側面的拉鏈上,隨着滋啦一聲,裙子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