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意識的猜測,這人會藏在人群中的哪一個角落,又有什麼依據來證明她和靳宥司有着不正當聯繫。
倒沒有琢磨太長時間,她可沒功夫把這事放在心上,管人家怎麼認為幹什麼。
思緒被拽回,柯愫澄聽到黎荔再次反問:“你實話跟我說,你和靳宥司現在還有沒有保持不正當的聯繫。”
柯愫澄不清楚,今天黎荔為何如此的執着,想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她邊抬頭看着黑板,做筆記的間隙回了一嘴:“這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黎荔的情緒隨即激動起來,她幾乎是脫口而出的:“當然重要,你別忘了賭注群的事情,更何況我賭的追不上。”
“追不追得上的,就非得我去追他,不能他反過來追我?”那多沒意思,追求不過是手段,現在的年輕人想談戀愛了隨隨便便找個人也能談上,但又有什麼意義呢。
再者,只是保持短暫的身體交流,算什麼遊戲勝利。柯愫澄心裡一直都十分清楚這一點。
但很明顯黎荔的腦袋瓜子是轉不過彎的,聽到這句話,她頓了好幾秒才開口:“心裡話,我覺得你和他要談上戀愛了,應該會很帶勁。”
柯愫澄其實沒多想談戀愛,應下賭局也僅僅只是閑着無聊:“談戀愛有什麼意思。”
這個點黎荔無法理解,畢竟她和陳弗凡打小就認識,那小子小學時還愛欺負人,到了初中對個話都能臉紅,高中就更別說了,被親了小嘴,直接把鼻血給整出來了。
兩個人談了快三年,沒覺得無趣啊。
當然,黎荔清楚的知道柯愫澄和旁人是不一樣的,她從小到大的喜歡,都與眾不同:“那什麼才有意思?”
說到有意思,柯愫澄腦子裡蹦出的第一個畫面就是,月齊橙時靳宥司的手把在細腰上,不斷的搗入。
柯愫澄承認,自己的確被法棍麵包的耐用性以及堅硬度弄得昏了頭,她喜歡和靳宥司保持這層關係,也接受第二天睡醒提上褲子裝不熟,如果沒有下注追人那事,或許她也允許自己和靳宥司繼續做下去。
但也局限於炒菜做飯的關係,畢竟論人品和做事風格,柯愫澄實在喜歡不起來靳宥司這個人。
特別是被他扛進酒店後,她真的無時無刻都想揮拳頭揍人,就是看不慣他那副弔兒郎當的裝樣,還立什麼狗屁人設呢,真是可笑。
回過神,柯愫澄說:“享受過程最有意思。”
上午的課程結束,中午柯愫澄和黎荔久違的在學校食堂一塊兒吃了飯。快吃完時,學生會群里臨時通知要開個會,沒轍,柯愫澄只能先走一步往會議室去。
剛到辦公樓樓下,周肆決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突然竄了出來,擋在了柯愫澄面前:“學姐,好巧啊,你也來開會呢。”
這蹩腳拙劣的搭訕方式讓柯愫澄一時間語塞。
這麼說起來,兩人也有一陣子沒見面了,要不是同為學生會的一員,柯愫澄還真不記得有他這號人物了。
看到他一臉偶遇成功後的喜悅,柯愫澄敷衍的嗯了聲,加快步伐進入辦公樓,心裡不由得想,丁欲傾怎麼回事,都多久了還沒搞定他。她要是有對方聯繫方式,還真會去催催進度。
見柯愫澄步子邁得越發大,現在周肆決學聰明了,也不瞎找話題,就緊緊跟着她。
他知道自己這樣挺煩人的,但宿舍那群軍師不都說了嗎,姑娘都抵抗不住日久生情的魅力,只要男人夠貼心,保准追到這姑娘。
只不過,柯愫澄好像不是一般的姑娘,她怎麼不吃貼心好男人這一款啊。
周肆決正愁眉苦臉,身後幾個學生會的同學叫住了他,主動打起了招呼。
“嗨周學弟,又粘着副主席呢。”
“學弟怎麼沒精打採的?難不成是惹副主席生氣了?”
“肯定是學弟你不夠體貼,直男得多動動腦袋瓜子啊。”
不等第四個人開口bb,走在最前面的柯愫澄突然停步,轉身,用冰冷的目光,掃了面前的倆男倆女一眼,毫不留情地說:“你們嘴巴還挺多,這麼愛說話,等會兒會上發個言怎麼樣?”
在她說這番話的時候,餘光瞟到樓梯口那出現了一男一女,男的頭戴黑色棒球帽,女的穿得依舊很辣。
柯愫澄隱約看見,靳宥司牽起的唇角,於他這張漂亮到人畜無害的臉蛋而言,添了幾分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