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一樓大廳,剛剛的接待突然意識到自己愚蠢的行為,連忙迎上靳宥司。
深深鞠了一躬,道歉:“靳先生,十分抱歉,剛剛柯小姐沒有房卡上不去電梯,我順手給她刷了卡,但是我倆都忘記沒有房卡也進不去房間的事了,不知道現在柯小姐還好嗎,如果有需要我們前台可以再給一張房卡給柯小姐的。”
聞言,靳宥司眼眸一閃,頓了兩秒才應:“行。”
靳宥司出現在頂層套房是五分鐘後的事情了,他在樓下耽誤了多長時間,柯愫澄就在房間門口傻站了多長時間。
看着靳宥司不緊不慢地走過來,從兜里掏出黑色房卡,柯愫澄忍着氣說:“你能不能讓前台給我張房卡。”
嘀嘀聲響後,靳宥司推開房門將房卡插。上,轉頭的功夫柯愫澄就已經徑直向客廳走去。
他的視線追隨着她:“要房卡做什麼?”
柯愫澄邊走邊解領結,解完領結開始解紐扣:“來找你啊,這還用問。”
看着柯愫澄將領結隨意丟在地上,靳宥司冷不丁問了句:“什麼時候通過好友驗證?”
柯愫澄沒回他,解完紐扣後直接把白襯衫脫掉了,然後就是格子裙,最後脫得只剩下文月匈和內褲。
靳宥司的眉眼肉眼可見的發生了變化,他語氣低沉:“你脫衣服幹什麼?”
柯愫澄全然沒有害不害臊這一說法,往沙發上一躺:“我熱啊。”
靳宥司沒管她為什麼突然脫衣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穿着衣服還好說,這羊自個把衣服就這麼褪乾淨了,不發生點什麼都有點說不過去。
但靳宥司還是只有一個問題想問:“所以什麼時候通過?”
柯愫澄依舊不搭理他,又突然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開始滿屋子散步。
這下靳宥司是真的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了,他輕笑一聲,笑容帶着輕挑和無奈。
也是這時,柯愫澄停了下來,突然回過頭看着他:“你笑什麼?”
靳宥司在沙發上坐下,慵懶地往後一靠,看着柯愫澄,眉尾微翹:“合著您能聽着我說話呢。”
柯愫澄一句話沒講,直勾勾盯着靳宥司,盯了好半天。
靳宥司下意識問:“看什麼?”
柯愫澄又突然踱步來到他跟前,直白道:“你是不是喜歡親嘴。”
“不喜歡。”沒有絲毫猶豫,脫口而出的答案。
柯愫澄明顯不相信:“那你為什麼總是要親我,嘴有這麼好親嗎?”
靳宥司再次秒回:“不好親。”
柯愫澄乏了,開始不耐煩的哦了聲,剛哦完,靳宥司起身,徑直走到柯愫澄跟前。都不給點反應的機會,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偏頭,嘴唇壓了上去。
緊接着柯愫澄瞪大雙眼,發出唔的一聲,試圖反抗,剛做出推阻動作才想起來,這次的火包是自己想約的。
她嘗試接受靳宥司有些粗暴的吻法,哪怕已經喘不來氣,卻裝得遊刃有餘,是個老手,但憋氣紅的臉是騙不了人的。
靳宥司並沒有戳穿,任由她來當這次的房屋中介,參觀套房裡的每一個角落。
柯愫澄喜歡的,她要靳宥司做的,從頭到尾的節奏把控,都由她來做主。
或許因為低燒的緣故,讓身體始終不太受控,明明還沒玩兩下,才剛觸發遊戲終極boss的一技能,挑戰者就想投降,但這局遊戲並沒有設置投降鍵。
官方發布的提醒一次又一次的在大屏幕上飄過,告訴挑戰者,只有扛住一切的壓力,承受本身體無法承受的,才能獲得P的獎勵。
這時心急如焚的柯愫澄選擇騎行,可是馬背坐久了也會感到疲倦,一路上的石子路,土泥潭讓本就精疲力儘快散架的玩家,更是雪上加霜。
顛簸從未停歇,遇到強流天氣,被狂風暴雨,掀起的龍捲風翻到在地,柯愫澄不服氣,不甘心的說不行要重來。
挑戰再次開啟,重來就重來,靳宥司由着她,被她控制住手腕,也一句多餘的話都不說。
直到騎行者終於快到達山頂,她累了需要歇息,可是此時距離終點只差一點點。
嘗試塞着,畫圈圈,在看到日出的那一刻,眾人抬起雙手,迎着陽光做起了鍛煉。
隨着左兩下右兩下,兩下過後又再次爬上山峰。登山探險者完成了考察工作,長呼一口氣。
更讓人無法想象的是,她還掐到了靳宥司的脖子,邊穩穩噹噹的騎大馬,邊問他這樣夠帶勁嗎,結果玩脫了,直接被壓在了身,下。
這晚過後,隔天一大早,柯愫澄就提着褲子走人了,那會兒靳宥司甚至都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