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愫澄完全沒想到他居然給拍下來了,當時就在想會不會入了鏡。
她睨了靳宥司一眼:“你該不會是故意拍的吧。”
靳宥司拿回手機,直接就承認了:“嗯,故意拍的。”
柯愫澄覺得靳宥司還真挺不要臉的,懶得說他,又重新欣賞了一遍新屏保,不自覺又想要得更多了些:“最近網上有個手勢舞還挺火的。”
“別想。”靳宥司可太知道柯愫澄要幹什麼壞事了,她滿腦子都是些什麼。
柯愫澄極力否認:“我可什麼都沒說。”
靳宥司沒管那麼多,拿着女僕裝就準備往衣帽間丟。
柯愫澄心裡清楚得很,嘀咕着:真是的,也不多穿穿。
不過倒也沒什麼所謂,在靳宥司即將走出卧室時,柯愫澄說:“回頭咱倆炒菜的時候,穿着來?”
靳宥司直接停了步子,轉身就要回來:“現在?”
柯愫澄皺起眉:“你過分了。”
靳宥司的唇角牽起一抹笑,不捉弄她了,找她要來她身上穿的,脫下來一起丟回衣帽間。
等他放完衣服回來,也沒得睡衣穿,畢竟才來住了幾天,睡覺時就只能光着。靳宥司習不習慣不知道,反正柯愫澄是挺樂意的。
她覺得抱着特得勁,不過也只能是她抱着他,反過來被他抱着就真的有點喘不來氣了,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的黏,睡個覺就各睡各的唄,簡單抱着還不夠,手也得十指相扣,是離了人會怎麼著還是什麼,完全想不通。
柯愫澄不再糾結這個事,主要是真的很困了,不等靳宥司回來,她就先爬上床開始睡覺。
倒是沒睡着,靳宥司掀開被子上床的時候,她都下意識往旁邊挪了點,卻被他一把抱了回來。
被緊緊抱住,柯愫澄依舊背對着他側身躺着,靳宥司不勉強她轉過來,手臂搭在她細腰上,貼着睡。
隔天,也就是元旦假期的最後一天。
阮東終於找上了幾人,柯愫澄這會兒還挺不樂意的,沒忘記昨晚靳宥司說的那事。
她不因為別的,也不存在覺得靳宥司是外人,就是氣阮東不能在群里一起商量,或者把人叫到基地開會決定嗎?
就非得私底下找人說,柯愫澄真懷疑阮東已經把樂隊給賣掉了。估計靳宥司開了個漂亮的價,阮東這人見到錢就走不動道,柯愫澄就知道他這人靠不住,都想過如果有人開高價想干涉樂隊的未來選擇,她就開更高的價,順帶把阮東給踢了。
不過氣歸氣,會還是要開的。
黑色大G停在基地門口時,那三位的車早就到固定的位置。
兩人下了車,又一次前後腳
走進了排練室,不過這次殼少不在,沒了刺耳的聲響,柯愫澄還覺得不習慣。
邊往裡進,邊問了嘴:“他人呢。”
賀融生餘光瞟到兩人是一起過來的,沒什麼過多的反應,視線一直停留在手機屏幕上,隨意回:“洗手間。”
正好這時阮東打完電話走過來,看到殼少還沒回來,不自覺皺起了眉:“他昨晚又吃啥亂七八糟的東西了,跑廁所跑了三四回了吧,還能不能行,別到時候喊我們去救人。”
話音剛落,洗手間傳來殼少的慘叫聲:“我艹,來個人啊,廁所沒紙了,哪個好心人來救救我啊。”
一時之間在場的四人沒一個搭理他,最後沒辦法,還是阮東去送的紙。
等兩人出來,大傢伙兒一起商量排練的事情。畢竟馬上要期末考,還是得以學業為重,不說拿多高的分,好歹得門門都及格。
很快,幾人各自找位置坐了下來。
殼少坐在舞台上,賀融生坐在另一側的休息區,落地窗邊,只有柯愫澄和靳宥司坐在沙發上,面對面坐着。
而阮東懶得坐,站在幾人中間,方便協調。
商量過程中,賀融生的視線下意識挪到不遠處。
其實早在兩人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柯愫澄的耳釘,今天只帶了左耳的兩個耳洞,耳垂部分的是一枚藕荷色的耳釘。而靳宥司右邊正正好戴的是藕荷色的耳釘。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對耳釘他倆一人戴了一隻。
賀融生沒什麼太大的反應,聽到阮東說:“我一直在想一個事,關於新成員的定位,因為第一次登台是戴着面具,後來的宣傳也沒露過臉,是以後都這樣,還是有別的可能性。”
聽到這話,原本還在走神刷短視頻的柯愫澄,直接懟上來一句:“你非得人家露臉幹什麼,無非就是覺得他長得漂亮,能吸引更多女粉,砸的錢你可以分一半去,是不是露完臉以後就開始開直播帶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