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怎麼辦,到都到地方了,打都打完了,他只是眉梢緊鎖,跟一旁的靳宥司說:“這比之前咱倆撞車那一次還嚇人。”
靳宥司沒應他這句話,神色凝重,正想事情。
不過這句話被柯愫澄聽到了,梁清嶼說這話時也沒想背着人,聲音並沒有壓低。
她暫時沒想那麼多,邊跟尤繪說注意事項,邊等徐葵忙完。
穿完釘子是一小時後的事情了,徐葵幹完活兒,拿着車鑰匙就跑樓下去了。
等他開一圈回來,幾人才一同撤退。
坐上車 ,靳宥司看着柯愫澄唇上的釘子:“不能喝酒。”
柯愫澄正照鏡子欣賞呢,真是越看越好看,她略微有些敷衍的回:“我知道。”
靳宥司明顯不相信,語氣加重了些:“能忍幾天?”
柯愫澄不說話了,靳宥司也不再問什麼。
等車開上路,他才再次開口:“多久能完全恢復?”
柯愫澄將鏡子打上去:“四周左右,怎麼了?”
“四周不能接吻。”聽這語氣就知道他不樂意了,他不會幹涉柯愫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只是不能親嘴這事,他實在無法接受。
就聽懂柯愫澄安撫道:“只要不像我倆之前那樣亂來,沒問題的。”
靳宥司就是想亂來啊,要不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現在屬於是干點什麼都得注意,原本他還說帶柯愫澄去吃火鍋的,中午那頓她都沒怎麼吃,現在好了,吃不上了,不僅如此,還得連着喝三天的白粥。
真是沒苦找苦吃。
當天晚上,靳宥司陪着柯愫澄喝起了白粥,柯愫澄還特樂意的,主要是真的越看越好看,現在有事沒事就拿鏡子照一照。
靳宥司生怕柯愫澄疼,她倒好,疼不疼的先不說,鏡子不離手了。
而柯愫澄打了唇釘這事,隔天剛到學校,上完早八,八卦圈那群人就都知道了。
剛巧學生會通知要開會,一群人又可以湊一塊兒瞎聊天。不過柯愫澄臨時被導員叫去有事,就沒到場,說實話他們還有點小小的遺憾。
等會議結束,幾人賴在會議室不走了,一個勁的八卦,什麼都聊,聊來聊去聊到了柯愫澄頭上。這都屬於常規流程了。
靳宥司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正好聽到會議室門口傳來議論聲。
幾個人圍在一起,手裡不知道拿了什麼,在那磕。
邊嚼巴嚼巴,邊說:“你們看到沒,副主席打了個唇釘,本來她看着就不好惹,現在打完釘子,更不好惹了。”
原本正打掃走廊衛生的女生聽到這一句,又低頭看到地上他們幾個產生的垃圾,下意識回道:“她很兇嗎?其實我沒看出來誒,我感覺她就是話少,板着張臉,要說她怎麼你們了嗎也沒有吧。”
這女生接話接得快,幾人都沒反應過來她就一頓輸出結束了。
被打斷對話的他們十分不樂意,有個男生切道:“就你知道,她之前打人大牙那事,你不知道嗎?”說著這話,他還上下打量起面前拿着掃把的女生。
緊接着有人附和:“還有拒絕周學弟那事,挺不留情面的。”
這女生挺明事理的,直說:“她打人大牙不是因為人家跟蹤她嗎?拒絕表達那事,不喜歡不認識,說不好意思,有啥問題嗎?雖然是當著很多人面拒絕的,但表白那人不也沒給她留後路嗎?”
幾人頓時語塞,不知道怎麼接話反駁,便只是互遞完眼神就準備撤,剛走了沒兩步,聽到會議室里傳來靳宥司的聲音。
他沒走上前,只是將人叫住:“你們幾個,去把一到七樓的洗手間打掃乾淨,半小時後檢查。”說完這話,他已經掏出手機看時間,再強調:“堵了的廁所也給我通乾淨。”
十分鐘後,柯愫澄離開導員辦公室,走進女洗手間的某個隔間里。
剛將門關上,便聽到隔壁隔間有個女的抱怨道:“你們說靳主席幹嘛叫我們來掃廁所啊,我去真尼瑪臭,誰拉屎不沖廁所啊,給我死!”
刷子刷廁所的聲響格外刺耳,伴隨着嘔吐聲。
旁邊隔間的女生猜測:“可能校領導要搞檢查?早知道不在會議室門口逗留了。”
緊接着另一個女生說:“還不是那個誰,我聽說她找了個乾爹。”
聞言,她們又不要臉的八卦起來:“是正經乾爹嗎?”
“誰知道呢,反正我覺得她不是什麼好姑娘,一看就玩得花。”
柯愫澄按了沖水鍵,從隔間出來,站在洗手台前洗手,聽到她們仨邊在各自的隔間打掃,邊抱怨,又忍不住扯閑天。
“你們說,張曉奇會不會在男廁所哭爹喊娘,畢竟他們就倆人,七層樓的廁所,我要笑死。”
“你還是別笑了,我們也才三個人。”
“就是說啊,我以為就掃掃地差不多行了,鬼知道還要通廁所啊,我的天。”
“你們快乾活啊,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啊啊啊啊啊別說了,我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