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就是喪心病狂!”廖如寧坐下來, 他情緒波動大, 始終冷靜不下來,當時那個獨立軍動手,他就在旁邊,眼前一直不停閃現那名學生捂着喉嚨,倒下的樣子。
“之前十三區派來的那批救援軍怎麼樣了?”應成河抬頭問金珂。
“和獨立軍糾纏了半天,雙方皆在試探,後面獨立軍撤退了。”金珂皺眉,“他們這次想趁着寒潮,要我們這屆學生葬身賽場,後面才好有機會動手。”
“幸好我們都出來了。”應成河雙手交握抵在下巴上。
金珂低頭喝了一口熱水:“二十幾名3s級軍校生,外加一名已知的超3s級指揮,一旦消失,獨立軍在後面的十年,絕對可以放開手腳。”
獨立軍最開始只有兩個區,要對抗整個聯邦,勢必不敢直接硬剛,所以這些年一直龜縮,不斷滲透。
“獨立軍有什麼特徵?”霍宣山問道。
“暫時不知,只知道他們滲透的悄無聲息,誰也不知道獨立軍用了什麼手段。”金珂沉思,他猜測獨立軍大概採用兩種手段,一是那些人從頭至尾便是獨立軍插進來的姦細,二是收買的姦細。
廖如寧對這些獨立軍想什麼完全不感興趣,他只知道這幫人殺性極重,對聯邦危害嚴重:“老師是擔心我們受到報復,所以才不讓我們和獨立軍牽連上?”
“大概,照這麼發展下去,我們不動手,獨立軍恐怕也得找上門來。”金珂擱下水杯,衛三一個還未完全成長起來的超3s級單兵,一旦被獨立軍知曉,絕對會被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堵殺。
想起衛三,金珂抬頭問:“衛三還在房間里?”
“好像受了刺激。”廖如寧嘆氣,“早知道當時就不喊她出去。”
這樣衛三也不會見到大樓外那幕,到現在他自己都還沒接受過來。
應成河起身:“我進去看看。”
他站在門外敲了敲,裡面沒人應,但門輕輕一推便開了。
應成河推門進去,衛三躺在床上,單手蓋住眼睛,看着像是睡著了。
“衛三。”應成河拉過旁邊的椅子反坐下,“今天晚上要不要上課?”
“不上。”衛三扯過被子蓋過頭頂,從被子內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我餓了。”
應成河眼底帶上笑意:“想吃什麼?我們現在不能出去,只有營養液和水果。”
“都行。”
應成河轉身去客廳,拿來一盤切好的水果和營養液。
衛三翻身而起,接過水果盤:“下午六點我還要去見醫生。”
“讓金珂幫你打申請。”應成河雙手放在椅背上,下巴抵在手背上,“還在為今天樓下的事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