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剩下一般巡邏隊的人趕過來,只見到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六人。
材料收藏室。
“他們走了,我們也出去。”衛三示意金珂和應成河跟着一起往外跑。
三人躲躲藏藏往外面趕,差點撞上抬着隊友回來的巡邏隊,衛三一把將兩人扯下來,蹲在假石背後。
等巡邏隊的人急急忙忙抬着人走過,衛三幾個人才溜了出去,成功和外面的霍宣山、廖如寧匯合。
“你們哪來的頭套?”金珂問。
霍宣山和廖如寧齊刷刷指向衛三。
“為什麼他們有,我們沒有?”應成河質問。
“這都是之前去敲悶棍的時候給的,以後我給你們倆買。”衛三朝季慈故居大門看去,季慈的雕像還在目視前方,面帶微笑,“我們先回去,不然天都亮了。”
五人緊趕慢趕,終於搶在天亮之前摸回寢室大樓,圍在客廳桌子上,盯着這枚六稜角鑰匙半晌,最後廖如寧伸出手戳了戳:“就這?”
衛三點頭:“就這。”
“材料收藏室那邊沒有可以打開的鎖?”霍宣山問。
“沒來得及看,不過應該不會在那邊。”衛三拿起桌上的那枚鑰匙,“八成裡面的東西被公儀柳轉移了。”
“我去調查一下風酒肆,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金珂道。
“那我找公儀覺套近乎。”應成河想了想道。
廖如寧:“你們不是小學同學嗎?現在他還理你?”
霍宣山杵了杵他,聲音並不小道:“別扎人心。”
應成河:“……”
金珂:“好了,還有兩個多小時才訓練,都去休息。”
鑰匙交給衛三保管,其他人則準備洗洗睡了,奔波了一晚上。
六點半,五人準時起床,一頓猛如虎的刷牙洗臉穿衣服。
六點四十五後,出現在西塔演習場的食堂中,花了五分鐘吃完早點。
六點五十二,五人匆匆忙忙抵達聯合訓練場,衛三手裡還拿着兩個水果。
帝國軍校、平通院、南帕西軍校、塞繆爾軍校全部早已經到齊,每個主力隊都站得筆直,對面休息處坐着各校代表老師。
“我們站哪?”應成河問金珂。
“肯定是第一位。”廖如寧直接站在帝國軍校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