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如寧撇嘴:“一群人老大不小,成天勾心鬥角,還把心思擺在臉上,手段低級。”
衛三關門前聽到他這話,頓了頓道:“有時候手段越低級,越好用。”
像這件事,擺明了有蹊蹺,各軍校的人看不到?
他們看到了也當看不到,只有這樣才能拉下應星決。
……
應月容來之後,開了一整天的會議,最終還是和金珂預料一樣,應星決臨時禁賽一場。
這還是應月容據理力爭來的結果。
小酒井武藏的離世,確實給平通院當頭一擊,他們最希望應星決永久禁賽。
從會議室出來,應月容和應星決站在角落內,周邊有幻夜星來的軍隊守着。
“護衛隊那麼多高手,誰能避開他們劫走你?”應月容面無表情問道。
應星決垂眸:“不清楚,那天晚上我便失去了意識。”
應月容閉了閉眼睛,復又睜開:“許醫生檢查到你發病的痕迹,星決……如果身體不行,之後可以不用繼續比賽。”
“知道。”
應月容盯着他半晌,最後只是偏頭轉身離去。
這麼多年,外人只當應家風光,但實際上自從應游津叛逃後,他們應家便站在刀片上。
好在應清道帶着應家穩住了局面,原本他想讓應家逐漸下滑隱藏起來,可惜應星決做為一個超3s的出世,重新將大眾的目光吸引了回來。
每一個應家人只能繼續拚命維持現有的狀態,她這麼多年一直斷斷續續守着幻夜星,也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有一點話語權,來應付像今天這樣的狀況。
護住應家人。
走到一半,應月容正好遠遠看着達摩克利斯軍校主力隊那五個人,幾個人嘻嘻哈哈打鬧。
她忽然眯眼笑了:倒是有個應家人現在活得還算瀟洒自在。
……
從食堂里出來,廖如寧問道:“小酒井武藏什麼時候下葬?”
“今天談話結束,明天應該就能下葬了。”金珂道,“醫生那邊已經幫他們把身體縫好了。”
“等他們下葬的時候,我們去看看。”廖如寧撓撓臉,“被感染了也不是他們的錯。”
“除了小酒井武藏,其他軍校生都不太確定。”霍宣山搖頭。
“我們學校那個受傷的軍校生不是。”衛三篤定道。
如果是,應星決當時不會只是處於茫然狀態,而是‘發病’攻擊人了。
……
消息通知下來的很快,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應星決會被禁賽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