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是什麼？”衛三問他。
“大部分是營養不良導致的各種病症。”金珂望着光幕上的數據，“少數是鬥毆引起的傷口感染而亡。”
“所以那批被丟棄的營養液確定沒問題？”應成河問道。
金珂搖頭，滑出另一張統計表：“這是營養液被丟棄的那一年的死亡率，直接翻倍了。後面幾年沒有這些營養液，所以數據重新回歸正常，一起算才是正常波動。”
“全是營養不良？”衛三看着下方統計的死因，擰眉，“我喝的時候沒什麼感覺。”
“我更傾向於那批營養液有問題，應家那時候無人發現。”金珂看着光幕道，“不過沒有證據。”
“其實……”衛三猶豫半天道，“我還留了一支營養液。”
金珂：“？”
衛三扯了扯衣服，理直氣壯道：“當初為以防萬一返回赤貧狀態，我在學院後門那棵樹下埋了一支營養液。”
當時她可是從牙縫裡才摳出一支營養液，偷偷埋在下面。
“待會我給師娘打個電話，讓她幫我郵寄過來。”衛三道。
“這麼重要的東西郵寄？”金珂有點難以置信她的做法。
“太看重，反而被人發現端倪。”衛三無所謂道，“反正我們經常在星網上訂東西，沒人會起疑。”
“……也行。”
一出會議室，衛三就開始給師娘打電話，說這件事，特地讓師娘別告訴李皮，省得老師對她又開始批判。
江文英在通訊那頭一口答應下來：“行，我不告訴老李，小衛你有沒有好好吃飯？”
“吃了。”衛三特地把臉湊到鏡頭前，“師娘，你檢查檢查。”
江文英看着衛三，沒忍住笑：“知道了，小衛你好好比賽。”
……
各軍校星艦抵達白矮星時，最高興的莫過於塞繆爾軍校生，他們已經半年沒回來了。
肖·伊萊第一個衝出來，他家裡說了要在港口拉大橫幅，給他加油打氣。
果不其然，等他們一出來便聽到各種喊麥的聲音，全在喊肖·伊萊的名字。
甚至半空中還有數架飛行器掛着超大橫幅，上面寫着塞繆爾軍校必勝，以及肖·伊萊的照片。
“伊萊家這麼有錢？”衛三一下來看着半空中那些閃閃發亮的超大橫幅，看着像是用了特殊材料。
“白矮星第一世家，有錢。”金珂抬頭望着半空中的超大橫幅，“伊萊家的人沒幾個腦子靈活的，就是運氣好。”
衛三詫異看向金珂，這還是她第一次聽見他這麼情緒化的表達。
“伊萊家沒什麼會打理財產的人，不過他們買什麼漲什麼。”霍宣山解釋道，“買塊地，下面都能全是星獸的殘骸，價值立刻翻數十倍。”
達摩克利斯軍校五人齊刷刷盯着肖·伊萊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