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其實鹿靈也在害怕。
秦渡川壓低肩膀，緩緩靠近，雙眸炯炯有神地盯着鹿靈。
“真打算無論如何都殺了他？”
“當然不是。”
只有在秦渡川面前，鹿靈才敢說實話。
“我的確想幫他，可餘光瞥見大家都警備起來，就知道那個東西不對勁兒，那麼說只是避免他們把我想的一無是處。”
秦渡川又問：“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喊我們？”
鹿靈抿抿唇，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眸，一言不發。
心中卻是一陣翻湧。
她想證明自己。
雖然自己沒有異能，但她有腦子，不是廢物，更不是見到血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
她可以救人，也可以為了自保殺人。
她有一顆善良之心，但她不是什麼人都救的聖母。
至於為何要證明自己......
鹿靈睫毛顫了顫，自然是為了某個人。
她不自然地扭過頭，指了指剛才起鬨的那些隊員，道：“其實他們人不錯，雖然想試探我是不是聖母，但看見我靠近喪屍，臉色全都變了，有的好像還要幫我。”
秦渡川仔仔細細地盯着面前的鹿靈。
她比自己想象中還要聰慧、果斷，甚至是膽識過人。
心胸也比自己想象的要寬闊。
“他們也是為了自保。”
“憑藉他們的能力，完全可以等喪屍靠近再動手，我知道，他們也在擔心我。”鹿靈堅定地道。
人在面對突髮狀況時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