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倉庫時,何大年已經離開。
在離開的路上,自然又受到那三個苦力的橫眉豎眼。
不過我也沒說什麼,直接離去。
第二天,我繼續幫助吳濤買了兩個打火機,幫其贏了兩次。
我能發現,吳濤對這一套邏輯理論越發深信不疑。
期間我也從保安的聊天中得到一個信息,事關趙執事的兒子趙全。
“真是作啊,八十八萬的彩禮被趙全輸了個精光,還敢大鬨青天鑒行。若不是趙執事麵子大,那小子估計要被鑒行打。”
“你還彆說,趙執事這些年還真是賺了不少。今天的消息,八十八萬的彩禮又給女方補上了。不然趙全能娶個屁的媳婦,那女人據說可是大城市來的模特,長得賊漂亮了。”
“再漂亮關咋們什麼事。”
說著說著,鑒玉的保安們便開起了段子。
“龍飛,再幫哥買一個打火機吧。”
“免談。”
吳濤又拉著我的手,祈求的看著我說道。
我直接甩開他的手,故作不滿的走了出去。
每次幫他兩次,是我確定下來的次數,絕不能多。
多則會出事,當然現在我也不怕出事。畢竟何大年越是激進,就越離不開我。
執事那些高層或許何大年搞不定,但是一票保安,何大年真要動手應該沒問題。
走出車庫,在我外麵一番巡邏。
腦海裡想的卻是趙全的事情,趙全鑒玉輸了八十八萬,是否跟何大年這次的激進有聯係?
我雖然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心裡總覺得兩者之間莫名有關係。
或許這是直覺吧,畢竟何大年前段時間還很穩重,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他變得突然激進起來。
傍晚下班,我直接來到鑒檔。
“滿”“滿”“滿”
“白”“白”“白”
還沒進去,在外麵很遠的地方,就聽到內裡傳來陣陣聲浪。
進去一看,人頭攢動,鑒玉的廠工一個比一個激動。
我直接走到切石的地方,跟一群人圍擠著看著熱鬨。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約莫半個鐘頭,黃毛走了進來。
他一出現便引起了執事們的懷疑,一個個目光看向他。
不僅執事們如此,因為上次切出兩塊價值不菲的翡翠,一乾廠工也目光火熱的看著他。
“兄弟,能不能帶一帶我。”
“兄弟,指點兩招唄。”
一些廠工厚著臉皮給他發煙,想要學到兩手鑒玉的技巧。
隻是黃毛壓根沒搭理他們,如上次一般在櫃台前一番審視,接著拿起一塊原石。
接著依次反複,觀察、照射,拿取。
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五個了,這家夥拿了五個原石。”
“什麼情況,他要乾什麼?”
“難道是廣撒網嗎?這樣鑒玉有什麼意義?”
黃毛的操作讓四周廠工一片愕然,一般人鑒玉都是買上一個、兩個。
黃毛竟然一次性拿了五個原石,怎能讓他們不驚訝,因為不符合一般鑒玉的常理啊。
我也是雙手緊緊握起,目光看著幫何大年做事的黃毛,心裡一陣緊張。
我的目光看向門外,那裡聚集的執事們也紛紛注視著黃毛,彼此交頭接耳,嘴皮急速開闔。
他們的神情很是嚴肅,我判斷他們一定是在懷疑黃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