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也齊齊大聲說道。
這讓四周奴工們一臉愕然的看向我們。
“這是在搞什麼?”
“莫名其妙,打了雞血嗎?”
“這四個家夥瘋了嗎?”
他們不明白我們到底在乾什麼。
隻是當霸哥的推車從我們身邊走過,他故意靠近過來慢騰騰的轉彎,那飄逸的香氣在空中彌漫。
王胖子緊咬著牙齒,閉著眼睛。王錚更是將整個頭都印在桌麵上,這才控製住自己的欲望。
“難道你們想積累積分,從而換取自由?”
“謔謔,有點意思。以前很多人都是這麼想的。”
“但是,一味的忍耐,憋住,可不是好方法。要不來一點?勞逸結合嘛。”
他頓住腳步,看著我,諄諄善誘的說道。
隻是這一次我還以他一個冷笑。
霸哥這才聳了聳肩膀,推著手推車離去。
“原來如此,這四個家夥竟然想存積分換取上岸的機會。”
“這簡直太可笑了,打鑒,我敢打鑒他們堅持不了一周。”
“一周或許可以,但是一個月絕對堅持不下來。知道為什麼這豬食裡不放鹽嗎?就是為了讓人找霸哥買食物的。”
眾人終於明白過來,一個個或是玩味,或是嘲笑的看著我們。
晚餐結束,我們早早回到牢房。
我按照木的指點,開始進行鍛煉。
雖然他不是什麼武術高手,也不是搏鬥大師。但是相比於我來說,十三歲就上站場的他,在搏鬥技巧上,絕對能夠當我的老師。
要知道,上次跟黃哥他們的打鬥,他可是一VS三,而我一打一都顯得困難。
因為我的底子薄弱,再加上礦場裡沒有營養補給。所以我的鍛煉側重於耐力和技巧,以俯臥撐,小碎步來回移動為主。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一周,兩周,三周,直到一個月。
而在這段時間裡,奴工們對我們四人的關注,也從最初的譏諷、不屑,變成了沉默。
而霸哥的改變最多,他多次誘惑我們,王錚有幾次差點把控不住,不過最終還是在我們給他打氣中堅持了下來。
“來一瓶啤酒。”
“一袋麵包。”
“我們合夥買一份雜誌。”
吃飯的時間,霸哥推著車照例出現,一些奴工急不可耐的去買東西。
但是相比於以前,不知不覺中,他賣出的東西少了很多。
起碼在人數上,不如以前那麼多。
霸哥陰冷的目光看向我們,他當然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
正是因為我們四人的堅持,讓不少人看到了希望。
人總是喜歡尋找參照物、偶像,彆人行,他們也行,彆人不行,他們也不行。
他陰冷的笑了起來,因為邊上來了兩個監工,對他點了點頭。
然後監工朝著我們走來。
“從明天開始,你們四人負責負責洞子深處挖礦工作。”
“推車有其他人代替你們。”
監工目光掃視我們,沉聲說道。
這話一說,四周一片炸鍋,王胖子更是刷的一下臉色變得蒼白。
“完蛋了,他們再無法堅持了。”
“洞子深處的挖礦一直都是最危險的事情。灰塵密布,而且十分吃體力。”
“完了,他們再無法堅持了。也對,堅持一個月已然是他們的極限。”
眾人的目光看向我們,一陣竊竊私語。
我沒有理睬兩個監工,而是握著拳頭,目光冷冽的看向霸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