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在所有洞子都有,是最為低下的存在。
這個詞語本身就充滿了罪惡。
“什麼,奴隸?他難道是蛇哥手下的礦工?”
“不會吧,龍掌眼實力這麼高,怎麼可能會淪落成奴隸。”
“開什麼玩笑!?”
吳德雲等人彼此相視,接著紛紛搖頭,顯然不相信蛇哥的話語。
“沒想到吧。”
“我能從你洞子裡出來,而且站在了這裡。”
我冷厲的看向蛇哥,那段日子的苦難,對我而言刻骨銘心。
王偉的死,洞子裡的爾虞我詐,更是讓我經常做噩夢。
不過我走了出來,不僅走了出來,還要向他複仇。
“我能抓你進去一次。”
“便能抓你進去第二次,而你——再沒有出來的機會。”
蛇哥冷冷的看著我,不屑的說道。
“是嗎?”
“既然我出來了,就注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我也冷冽的看著他,爭鋒相對的說道。
眾人終於明白過來,原來我曾經真是蛇哥洞子裡的奴隸。
“來我地方踢場的掌眼是吧,劉峰,你來會會他。”
“鑒注就鑒自由,我要讓他再次進洞挖礦。”
蛇哥轉身看向身邊的中年人,對他吩咐的說道。
“好嘞,蛇哥你放心吧。”
“這種野路子出生的掌眼,也就欺負下曹元這種垃圾。”
“我立馬一二三將他拿下。”
劉峰很是自信的說道,然後指了指邊上的人,示意他們去拿原石。
“我到要看看你怎麼將我一二三拿下。”我不屑的說道。
劉峰沒理睬我,顯然沒將我放在眼裡。
“這小子完蛋了,劉掌眼出手,他必敗無疑。”
“劉峰可是咋們洞子鎮場掌眼,蛇哥手下第一掌眼,僅次於剛投靠我們的孫掌眼。”
“嗬嗬,竟然敢到我們洞子來踢場,簡直是自找思路。”
劉峰的自信和囂張,也讓蛇哥的手下自信十足,彼此說著傲然的話語,不屑的目光時不時的掃向我。
“龍飛,你得小心點。這個劉峰可不簡單,他以前是我們的心腹大患。”
“以前孫航在的時候,也隻是比他略強一籌。在飛花摘石上,還不是他的對手。”
這時吳德雲走到我身邊,拉了拉我的胳膊,認真的提示道。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感謝他的告知。同時又問了下飛花摘石的相關鑒法。
“蛇哥,你們這裡好像不安穩啊。”
“我覺得你們洞子的實力,不足以給我們之間的交易提供良好的保駕護航。”
“我看還是請第三方送貨吧,你看如何?”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商人從外走來,來到蛇哥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話一說,蛇哥當場就變了臉色。
“崔老板,你說的哪裡話,不過是跳梁小醜,立馬就給他料理了。”
蛇哥目光越發冷厲的掃過我,拍了拍胸膛自信的說道。
“劉峰,速度點。”接著他又對手下掌眼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