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的找著借口推諉,這種事情萬千不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
因為我知道,一旦承認,傳出去後我這輩子完了,再沒有從頭再來的機會。
即便張潔不說出去,估計也會用其作為籌碼,威脅我一輩子。
有一個何勇我已經很絕望了,千萬不能再多一個人知道,再多一份絕望。
“那個人沒死,被我們救了。”
隻是,張潔忽然不屑的掃了我一眼,鬆開了控製我的手。
她的話語有如洪鐘大呂,在我心頭猛烈敲擊。
“什麼!?你說什麼!?”
我陡然驚喜起來,抓著她的肩膀,大力的搖晃起來。
我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話語,又或者出現了幻覺。
“自己看!”
張潔肩膀一抖,掙脫了我的手,然後拿出手機打開一段視頻丟給我。
手機上正是上次在荒山被勞山等人吊在樹上的鑒客,畫麵上他正在醫院裡,剛進行過手術。
雖然他臉色蒼白很是虛弱,但依然能看出來他渡過了危險期。
“謝謝,謝謝。”
“嗚嗚嗚,我沒殺人,沒殺人。”
我滿心都是激動,這一刻壓在我心頭的一切負麵情緒,一切絕望,都有如潮水衝破了大壩,奔流而出。
我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哭了多久。
終於我心裡的負麵情緒被發。泄。出去,擦了擦眼淚站起身來。
“謝謝。”我再次認真的看著她說道。
現在,我已經明白她先前那句“救了我”是什麼意思。
“龍飛,你不是壞人。”
“跟我們合作吧。”
張潔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我也看著她,此刻我多多少少有一些猜測。
她不是普通的女人,普通的女人不會出現在麻母灣礦場,普通的女人不會恰好出現在勞山幾人動手的荒野。
同樣,普通女人也沒有她的戰鬥力,可以一個打我二十個。
當然,這個我保持懷疑。
一打一我不是她的對手,二打一估計也有點懸。
但是三打一,我有十足的自信,絕對乾翻她。
“你是什麼人?”
我看著她鄭重的問道。
“玉協。”
張潔嚴肅的報出一個組織名稱。
這讓我呼吸為之一窒。
張潔出現在這裡,說明什麼?
說明我被玉協盯上了?應該不對,我隻是小魚小蝦啊。
明白了,肯定是玉市這邊的檔口。
不是何勇就是張淑芳,要麼李香、崔老五這些大佬。
甚至是他們所有人。
果然,張潔淡漠的說道:“我們玉協一直在調查翡翠和造假翡翠的事情。”
“根據現有的線索,翡翠是從西嶺國各大知名礦場流出,進入到玉市各大檔口,然後在這裡加工洗白,流到全國各地。”
“其他檔口我們都有一定證據,但是何勇這人太謹小慎微。而且他擅長長線布局、遙控指揮。在玉市有極大的人脈和關係,所以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我們玉協也奈何不得他。”
她將目的大致給我說了一番,最終嚴肅的看著我,帶著幾分期盼的說道:“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
“我已經你的事情,這次事情何勇逼你殺人,就要徹底的控製你。”
“幸好我們發現的早,不然你就沒有回頭路了。跟我們玉協合作,才是你唯一的光明和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