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飛舞,我慘叫連連。
四周人群如同無頭的蒼蠅,一陣亂舞,最後奔逃一空。
烏拉烏拉的玉協車聲,忽然在遠處響起。玉協就是玉石協會的簡稱。
“放心吧,任務已經完成!”
“我張三做事,哼哼,從來沒有一次失敗。”
張三得意說道,摟著田東的肩膀朝著樓下走去。
田東的臉上浮現出猙獰又興奮的笑容,那飆飛的鮮血,還有我淒慘的慘叫聲,讓他有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
他相信目標達成了,在他眼皮子底下眼見為實!
隻是——
“龍哥,你沒事吧。”
“龍哥,為了逼真點,我這塑料刀下手重了點,你彆怪我。”
“龍哥,趕緊走,玉協的聲音是假的,我們用的警報器。”
先前還喊打喊殺的小弟們,趕緊將我跟鄭陽攙扶起來,借著榕樹的掩護,帶離原地。
“MMP,疼死我了!”
我有些惱怒,這些張三的小弟也不知是不是有演員癮。
雖然演的逼真,但是下手也重了一些。
不僅把我身上的豬血袋割破,連衣服也被割成了布條,甚至身上肌肉都有了紅色印痕。
而鄭陽就更慘了,他在齜牙咧嘴,不時的倒吸冷氣。
相比於我來說,張三小弟大部分“演技”都放在了他身上,以至於他身上紅一塊青一塊的,有的地方更是直接破了皮。
“你們找死不成!”
“馬的,你們看看,看看這裡!”
鄭陽惱怒的掃視那些小弟,指著身上的傷痕。
“鄭哥,抱歉抱歉。”
“三哥反複叮囑我麼要逼真,這不——”
“鄭哥您大人有大量,再說這個印痕肯定不是我砍的,是哪個王八羔子弄的?”
張三的小弟們麵對鄭陽的惱怒一陣道歉,也有人顧左右而言他。
鄭陽也是無奈,正如有人所言,他也找不到是誰先前下了“狠”手。
“好了,先轉移吧。”
我擺了擺手,然後跟鄭陽一起離去。
我們找了一家診所,先簡單的處理下身上的傷痕。
我的大多是淤痕,抹點紅花油推拿一下就能解決。
鄭陽則是上了不少紅藥水,一些地方還被紗布包紮了一番。
傍晚,路邊飯店包廂。
“龍哥,給。”
張三帶著四個小弟如約而至,他將一個U盤放在桌上,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是證據嗎?”
我笑了笑問道,這是我跟他的布局。
田東既然想要我整我,我自然不會放過他。
當然,我也沒想弄死他,而是先拿下證據。然後布局交給玉協將他弄進去,接受法律的製裁。
當然,這個前提不能在玉市。畢竟當下玉市,何勇的勢力實在太過於龐大。
我腦海裡想的是張潔,不過很快就被我放棄,又想到下次等田東去其他城市的時候,再將他法辦。
“對,有錄音有視頻,還有他給我們的轉賬。”
“哼哼,證據確鑿,一個買凶傷人絕對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