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鹽比我吃飯還多,並且沒有齁死,你也真是難得。”
“這一二三,總應該會數數吧?”
我故意抱起手,針鋒相對的看向張工。
“哈哈哈——”
“吃鹽比吃飯還多,沒有齁死,也真是不同凡響。”
“這是裝鼻不成成傻鼻了,鹽吃的比飯多,有沒有一點科學觀念啊。”
隨著我的話語,四周人群哄笑起來。
他們本來就對囂張高傲的張工排斥,這老頭一進來就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樣。
與這街邊鑒玉餐館格格不入,大家雖然嘴裡沒說,心裡已經對他膩歪上了。
在大家心裡,這張工純粹是來裝鼻找茬的。
真牛鼻的人物,誰會來這街邊鑒玉餐館顯擺呢?
就像鑒神、鑒聖,在街邊兩毛三毛的鬥地主攤上顯擺鑒術,越是顯擺,越是讓人不屑。
張工氣的臉色醬紫,握著拳頭,死死的盯著我,眼珠子都有些紅了。
他從來沒這麼氣過,作為玉協裡的鑒寶師傅,拿著七級鑒定資格證的大工,誰見了他不得客氣三分。
結果卻在這邊陲八線小城市,被一個他看不上的年輕人這般打臉。
而且還打的“啪啪響”。
“小子,有點門道。”
“但是這還不足以讓人相信,是你總結出那般詳細的資料!”
“我還是不相信你,覺得你有問題!”
張工咬牙切齒的看著我說道。
一方麵是他的脾氣上來了,有些較勁,鑽牛角尖。
另一方麵還是事實,那些貼麵料問世已經有七八年的時間了。
這七八年裡,他隨著玉協行動,一次次的打擊貼麵料。有贏也有輸,但是貼麵料加工的越來越精細,越來越難以判彆,卻是實打實的事情。
這不是簡單眼力和經驗就能說的過去的。
“我又何必要你相信,狼不屑於與狗爭辯。”
“同樣,猛虎也不屑於與狼爭辯。”
“掌眼掌眼,掌的是眼,掌的也是心。沒有自信無畏的經驗之心,年齡再大也不過是個累贅。”
我傲然的說道,然後再次觀察起中間桌子上的原石。
剛才贏下張工,讓我壓迫的心情緩解了幾分。
有了剛才的勝利,起碼能證明我比張工強,那麼他無法理解的事情,也不一定能作為證據。
因為層次的差距在這裡!
當然,若是能完全打消他對我的懷疑,那自然是最好的。
“這枚原石,不知道張工有什麼看法?”
忽然,我目光一亮,指著一枚出裂出綠的原石對張工說道。
原石三斤多重,左側邊有一道兩毫米左右的裂紋,露出內裡的淡灰的綠色。
“哼!小子,剛才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鑒定出那枚原石有三裂。”
“但是這枚原石,你想在眼力上贏我,卻是萬萬不可能!”
“這是典型的淺色翠綠,是冰綠種原石特有的顏色。所以這是一枚冰綠種翡翠,但是——”
說著張工又在原石上拍了拍,撇撇嘴,不屑的說道:“隻有一兩分滿,不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