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槽,小子,你特喵敢耍老子!”
吳金彪終於明白過來,剛才他幾乎是吼出來的話語。
四周不少人都聽的哆嗦起了脖子,因為聲音太大,我怎麼可能聽不見!?
他的目光滿是凶狠,帶著幾分肆虐的殺意。
“我明白了,這家夥是裝的!”
“特喵的,是個狠角色。先前耍了吳風,現在連吳金彪也敢耍,真是不怕死。”
“瘋了,真是瘋了,竟然敢這樣戲耍吳金彪。而且——剛才吳金彪還被他耍的團團轉。”
四周人群也明白過來,一個個驚訝的說道,看向我的目光也帶著幾分震驚,還有一些佩服。
畢竟吳金彪剛才氣勢十足,在這樣肆虐的氣勢麵前,一般人能保持不發怵已然很是不易。
而向我這般不僅不將吳金彪的氣勢當一回事,還敢戲耍一番的人,自然讓人佩服。
“不夠精神,聽不見。”
我微微一笑,繼續看著他說道。
吳金彪臉色那個難看啊,目光滿是凶狠的猙獰。
“找死!”
隨著而他的話語,身後小弟們向著我衝來。
很快就跟鄭陽,木等人撞擊在一起,彼此一番打鬥。
“夠了!”
這時,吳大仙看不下去,示意手下將雙方拉開。
“小子,你把我們石門玉行當什麼地方呢?”
“你真以為我們不敢殺你!”
他惡狠狠的看著我,冷冽的說道。
“你也知道這裡是玉行啊,我還以為這裡是惡霸打手的在賊窩呢。”
“我剛才是鑒贏的那家夥吧,三十萬彩頭是我在眾目睽睽之下,正大光明的贏下來的吧。”
“這家夥竟然想要我下跪道歉,是不是還的把彩頭雙手奉上啊?”
我抱著手不屑的大聲說道。
這話一說,四周鑒客微微躁動起來,而吳大仙也變了臉色。
西嶺國不同於華國,這裡玉行的凶狠和黑手段更加瘋狂。
當然,玉行的口碑也就變得格外重要,一旦賊窩的名頭坐實,以後誰還敢在他們玉行耍錢?
“小子你不要胡說八道,吳金彪不是我們玉行找來的人。”
“他是為了——”
吳大仙趕緊解釋的說道。
“他是為了你們玉行的掌眼出頭嘛,他是你們玉行這位掌眼的哥哥嘛。”
“不用你解釋,我長耳朵的,也帶著眼睛的。”
我打斷他的話,不屑的擺擺手說道。
吳大仙那個氣啊,身子都微微顫抖。
他本來的話語是,吳金彪是來幫他弟弟報仇的,跟他們玉行無關。
結果被我這麼一說,更加證明吳金彪跟他們玉行有關。
畢竟吳風是他們玉行的掌眼啊,這個身份怎麼說都無法改變。
“好像的確是這樣,吳風是玉行掌眼,吳金彪是他哥哥。那以後誰敢在石門玉行贏大錢,就不怕吳金彪找上門嗎?”
“吳金彪可是心狠手辣的性子,石門玉行招攬吳風當掌眼,未嘗沒有交好吳金彪的心思。可能還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三年前一個叫老馬的鑒客在石門玉行切出一塊帝王種,大賺一千五百萬。結果三個月後被人殺了,難道——”
鑒客們竊竊私語,說著說著彼此臉上都路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陰謀論在哪個國家都是民眾喜聞樂見的事情,而且是極為有市場的。
連華國都不能避免,更何況西嶺國,更何況這裡的人還都是鑒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