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手淡漠一笑,直接大步朝著玉行裡走去。
“事情並沒有結束,這小子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敢在石門玉行踢場,必死無疑!”
“不錯,雖然他贏了吳青峰,但是吳卡山老板出現了,必然不會讓他好過的。”
“如果是一般的鑒客,贏了還能直接離開。但是誰讓他是踢場者呢,既然選擇了踢場,就得付出敢於踢場的代價。”
四周人群一陣興奮,一些人也朝著玉行走去。
但是大多數的人還有自己的事情,一番唉聲歎氣後離開了玉行門口。
這次我們沒有上樓,就在石門玉行一樓大廳。
顯然,吳卡山是為了讓更多的人看到,他要立威!
而我,顯然就是他用來立威的目標。
“我們石門玉行屹立三十年,經曆我家兩代人的奮鬥,才發展到石門鎮第一玉行的地位。”
“以前不是沒有人囂張跋扈的來踢場,小子,你知道他們最後的下場嗎?”
吳卡山抱著手,陰冷的看著我大聲問道。
“關我屁事。”
但是,我回以他的卻是滿臉的不屑。
“囂張!”
“太囂張了!”
吳卡山的馬仔們一陣憤怒,一邊是為了拍馬吳卡山,表露自己的忠心。
另一邊則是在他們這麼多人的包圍之下,我竟然還能這麼囂張,讓他們滿心不忿。
“我的天,這家夥真是瘋了。真以為吳卡山老板是好相與的人嗎?”
“可不是,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要知道,吳卡山老板一句話就能弄死他。”
“真是一個瘋狂而囂張的華國年輕人,他怕是忘了這裡並非是華國而是西嶺國。”
四周眾人也是一陣愕然,接著看著我一陣躁動,議論紛紛。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我竟然敢這般不給吳卡山麵子。
就連吳卡山本人都有些一些愕然,愣了一會,臉色才刷的一下鐵青下來。
他冷冷的看著我,冷冽的說道:“小子,上一個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現在他的墳頭長草已經一丈高了。”
“他的女人已經成為了我的八號夫人,而他的兄弟,也都成為我的小弟。”
“你既然想找死,那我等下便成全你!”
他越說,目光越是森寒,話語越是冷厲。
四周人群亦是微微點頭,對於吳卡山話語裡的事情,他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畢竟石門鎮就這麼點大,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變成鎮民口中的談資。
更何況,像是吳卡山這種大人物當初的事情。
“吳卡山老板說的應該是吳光遠掌眼,當初咋們石門鎮的第一掌眼,畢竟後來吳光遠的女友跟了他。”
“對,一定是那件事。吳光遠仗著自己掌眼實力非凡,跟吳卡山叫板,甚至要賭鬥石門玉行的歸屬權,最後被吳卡山的頭號吳正傑擊敗,一命嗚呼。”
“那可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也正是那一場賭鬥,坐實了吳正傑石門鎮第一掌眼的名頭。而且持續到現在都不曾變化。”
四周的鑒客門兒清,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他們的目光也紛紛幸災樂禍或者同情的看向我,吳卡山可不是好相予的人。
現在吳卡山動怒,我的下場在他們眼中已經注定。
“關我屁事,廢話真多。”
我同樣不屑的說道。
這讓吳卡山臉色越發猙獰,四周人群也越發同情的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