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長媛臉色難看,又氣又惱。
這個臭八婆,怎麼這麼煩人。
喬珠:“我跟你說,這事兒其實都怪喬西,肯定是喬西從中挑撥,不讓秦嘉樹和你接觸的。”
“什麼?”瓦長媛臉皺起來。
“真的,我太了解喬西了。她看起來對人好的很,其實背後心眼子多着呢,又毒又壞,她一定是怕你搶了秦嘉樹,才讓秦嘉樹和你絕交。”
難得找到一個看不順眼喬西的,喬珠說得很激動。
怕瓦長媛不信,她還現場編起來:“其實我原來和秦嘉樹關係也不錯,但現在,喬西已經一句話都不讓秦嘉樹和我說了,她這個人,霸道得很,秦嘉樹也是怕媳婦的貨色,被她哄得一愣一愣的。”
瓦長媛心情不好,聽到前幾句,有一瞬間相信了喬珠的話。
但越聽,越覺得離譜。
尤其是喬珠說和秦嘉樹關係不錯,瓦長媛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別人她不知道,秦嘉樹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她可是非常了解的,以秦嘉樹的性格,絕對不會和喬珠關係不錯。
他們認識這麼多年,她都沒有自我認為和秦嘉樹關係不錯呢。
“你別說了。”瓦長媛似笑非笑地看着喬珠,切了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喬西有仇,你倆不對付。”
喬珠:“…”
“你以為隨便說幾句話,就能忽悠我和你一起對付喬西?他媽的,你當我是傻子啊?”
“你怎麼罵人呢!”喬珠急了。
“你再在我面前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我打你都有可能。”瓦長媛狠狠瞪了喬珠一眼,直接甩頭走了。
她知道秦嘉樹是個面冷心熱的人,現在雖然說和她絕交,但她要是有困難,秦嘉樹一定會幫忙的。
但如果她去和喬西作對,欺負喬西,秦嘉樹肯定再也不會理她了。
喬珠這個名聲極差的女人,想煽風點火,沒門!
望着瓦長媛走遠,喬珠氣得罵了一句:“賤貨!”
當然了,很小聲,只有她自己聽得到。
瓦長媛在村子里挺潑辣的,她不想輕易惹上這個麻煩。
她抱着挖到的黃芪,灰溜溜地朝着家中走去。
…
第二天,秦嘉樹送喬西上班。
頭一天晚上和瓦家奶奶見面愉快,倆人情緒都很好。
喬西也告訴了秦嘉樹,喬母說了,以後村子里的大小事上,會順手給瓦家奶奶一些照顧。
秦嘉樹聽後,心裡更為踏實。
他現在不求別的,只希望自己在乎的人能過得幸福平安。
一路上風和日麗,倆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著話,喬西突然想到,探出頭,問秦嘉樹:“為什麼瓦家奶奶叫你小安安啊?”
她還從來沒聽秦嘉樹說過,還有這麼個名字。
秦嘉樹一愣,自行車也跟着晃了晃。
“啊!”
喬西被嚇到,一把抓住了秦嘉樹腰裡的衣服。
秦嘉樹感覺到了,但他並沒有第一時間穩住了車子,而是故意拖延了十幾秒,才慢慢騎穩。
穩當後,腰間的手果然立馬就鬆開了。
他在心裡小小可惜了下,才慢吞吞回答喬西的問題。
“小安安是她給我起的小名,說是看我小時候活得不太平,希望我能平平安安長大。”
喬西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她還以為,其中有什麼故事呢。
比如,其實是秦嘉樹的母親給他起的之類的。
喬西坐在後面,並沒有注意到,秦嘉樹剛才回答的時候,臉上表情複雜,眼底,更是閃過一抹深深的落寞。
…
轉眼到了周日。
喬西起了個大早,不是因為家裡有事情,而是她情緒激動,睜眼後就沒法再睡著了。
今天,是她計劃了整整一周,妥善安排後,等着看戲的好日子。
喬母不知情,看到喬西起來在院子里溜達,催着讓去睡覺:“好不容易休息,你起這麼早做什麼,快去睡,睡到中午再起。”
喬西走過去,接過喬母手中的簸箕:“媽,我昨晚睡得早,這會兒精神得很,我來掃垃圾吧。”
“哎吆!”喬母當即拔高聲調,扯着嗓子道:“我閨女就是懂事孝順啊,休息在家也要給我幹活,我命真好啊!”
一時間,磨磨蹭蹭收拾雞圈的喬東,以及還在賴床的喬南喬北,統統都豎起耳朵,麻溜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