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由着他胡來。
腦瓜子轉了轉,她聲音軟軟地開口:“村裡人多少雙眼睛都看着呢,要是咱們現在就胡來,肯定會被人背後說的。”
秦嘉樹雖然很不情願,但也承認喬西說的是實話。
他一個男人不怕人家說他閑話,但他不想別人說喬西。
可讓他此刻什麼也不做,忍着,他也很痛苦。
秦嘉樹直起腰,眯着眼睛打量喬西,胸口上下起伏:“你,先給我點甜頭,不然,等不到晚上。”
喬西咬住了嘴唇。
這傢伙!
她就知道,喝了酒就會大變樣!
“要不就現在睡覺。”秦嘉樹伸手。
喬西連忙擋了擋,在心裡嘆口氣。
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醉鬼計較。
“你閉上眼睛。”她指揮道。
秦嘉樹眉尾挑了挑,長長的睫毛蓋上。
喬西面紅耳赤,她其實心裡可沒底了,眼前的秦嘉樹欲氣滿滿,若是真要做下去,她肯定沒法拒絕的。
好在她清醒得早。
她盯着秦嘉樹看了會兒,身子也直起來,本來她打算親他的唇,但沒想到距離不夠,鬼使神差的,她在他喉結上親了親。
秦嘉樹悶哼一聲。
喬西抓住這個機會,迅速推開秦嘉樹,溜到炕下:“好了,我要去和天狼小西瓜打招呼。”
秦嘉樹喉嚨幹得要命,被碰觸過得地方更是火急火燎燒得厲害。
他神情晦暗:“你先去。”
喬西啊了聲:“你不去啊,一起去唄,咱們把今天的喜事告訴它們倆。”
“我去不了。”秦嘉樹轉過身,坐在炕邊,兩條大長腿筆直岔着。
喬西視線向下,結合剛才冊子上的文字圖案,明白的同時,也羞澀到了極點。
“我走了!”她落荒而逃。
秦嘉樹:“…”
…
好幾分鐘後,秦嘉樹走出來,看着和貓狗玩在一起的喬西,脖頸的紅暈褪去了大半。
“小西瓜長得好快,比咱們剛見時,長大了好多。”喬西抱着貓,轉過身對秦嘉樹說。
秦嘉樹走上前:“是,它現在吃得飽又有撐腰的,每天很自在,自然長得快。”
“撐腰?”喬西眨眨眼睛。
難道,有人欺負小西瓜?
秦嘉樹下巴微抬:“村裡其他大貓,一開始還會來找小西瓜,天狼趕了它們幾次,現在都不來了。”
喬西笑了:“還有這種事。”
她伸手,在卧着的天狼毛茸茸的腦袋上摸了摸,誇道:“真是好孩子。”
天狼耳朵動了動,很顯然是聽懂了。
喬西於是多揉了一會。
從小到大,她雖然喜歡小動物,但親近的次數並不多,可見到天狼和小西瓜,她怎麼摸都不夠。
“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們可以生一個。”身後,突然傳來一句。
溫馨的招貓逗狗時光被打破,喬西一時間不知道作何表情。
她僵硬地笑笑:“倒是…不必如此着急吧…”
秦嘉樹沒說話,靜靜看着。
喬西低下頭,逃避這個話題。
村裡懷孕的她見過不少,從懷孕那一刻起,幾乎再沒有閑暇的時間,所有的精力都要用來照看孩子。
她還不想那樣…
“確實不用急。”秦嘉樹默然了一會,再次開口,聲調揚起:“咱倆先過過小日子再說。”
喬西:“…”
雖然結果一樣,但她怎麼覺得,倆人不想立馬生孩子的原因不一樣呢。
…
喬西和秦嘉樹一起,將帶過來的嫁妝收拾放好,太陽已經落山了。
倆人吃了點宴席剩下的飯菜,喬西收拾碗筷,秦嘉樹把燒好的熱水添進浴桶,讓喬西去洗澡。
“我來洗碗吧。”
喬西在家的時候就沒怎麼洗過碗,此刻沒有公公婆婆在,她也不需要裝樣子,便去洗澡了。
天氣雖然涼,但穿着棉襖鬧了一天,還是出了不少汗。
坐在浴桶里,她環顧小小的屋子,很是滿意。
屋子跟上次見過的不一樣,很顯然,秦嘉樹在去過市裡後,又做了改動,現在除了自動的水,其他的和市裡的廁所差不了多少。
挺有心的。
喬西美美洗了個澡,回到卧房,鑽進了被窩。
厚厚的新棉花被子又綿又軟,裹着身子像是置身於雲朵間,特別舒服。
很快,秦嘉樹也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