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麼叫,煩人!自己打電話不會啊,不過先說好,弄壞了門也要包賠二百萬。”慕容七七不耐煩道,語氣有些霸道。
她沒必要跟一個啥也不是小混混計較,隻要不惹到就好。
那個年輕人頓時捂上了嘴巴,不敢出聲。
武哥都一個姑奶奶,姑奶奶的叫著,自己再出聲不就是找死嘛。
自己可是昨天三人中唯一的'幸存者',萬一惹惱了,恐怕真的保不住了。不能做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啊。
“姐夫,給你。”慕容七七將手中的卡扔了過去,完全不在意。
“我不要,你拿著吧。”司徒墨為之一愣,接而拒絕。
“姐夫你是不是傻?錢都不要腦子秀逗了?”
“你才傻,自己坑的錢不要,給彆人。”
“可你不是彆人啊,你是我最最最親愛的姐夫。本大小姐有的是錢,不缺這玩意。”慕容七七擺擺手,直接回屋。
話中多少有點曖昧。
慕容七七作為慕容家的掌上明珠,自然不缺錢花。隻要開口,慕容老爺子絕不會打馬虎眼,要多少給多少。
慕容老爺子對她的溺愛程度,彆人想象不到,不然怎會慣出這麼囂張跋扈的孫女?
司徒墨沒有多矯情,把卡揣進口袋。
錢對於他來說也不在乎,慕容七七什麼時候想要再給她就是了。
不過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慕容七七沒有把司徒墨當外人,甚至比陳沫沫的關係還要好。
……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兩天過去了。這兩天之中,司徒墨沒有去上班,另外送給了劉老一張符,畢竟之前答應過,說到做到。
劉老收到符後,滿心歡喜,順便問了一些用處,沒有絲毫懷疑這張符的作用。
這天晚上,趁著三女去了樓上睡覺,陳沫沫偷偷鑽進了司徒墨的屋內。
“姐夫?”陳沫沫小聲喊道。
“乾什麼?你不去睡覺,來我屋乾什麼?”司徒墨皺眉不解問道。
自從陳沫沫那次保證之後,司徒墨也沒有再提及攆她出去,隻是心裡對她仍舊有點抵觸。
“姐夫,你真不打算去拍賣會看看?明天可要正式拍賣了,再不動手可就沒機會了。”陳沫沫來到司徒墨身邊,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床沿。
穿的少不說,自己也不在意,不怕被人看光嘍?
司徒墨了解陳沫沫口中的看看是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偷!
“不去!”司徒墨一口回絕。
“那你明天去不去拍賣會?”
“想去看看,不過沒有請柬。”司徒墨攤攤手道。
“我有!”陳沫沫在薄薄的睡衣中拿出一張燙金請帖。
拿在手裡不好嗎?非要藏在睡衣裡?墊胸用了?小就是小,墊也沒用!
“從哪弄到的?”司徒墨問道。
“那你就彆管了,要去的話咱倆一起去嘍。”陳沫沫眼珠一轉,隨之又道:“姐夫你去參加拍賣會,萬一看中了東西,有錢買下嗎?”
“有點,倒是不多。”司徒墨誠實道。
“不多是多少啊。”
“八百萬!”
“那還真不多,甚至一樣東西都買不起。”
“……”
這麼貴的?八百萬一樣東西都買不起?司徒墨本打算去看看有沒有能布置小型聚靈陣的東西,如果條件允許就競拍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