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李文軒陰狠一笑,一隻腳猛然落下。
“哢嚓!”
“啊!”一人口中發出慘叫,叫聲慘絕人寰,毛骨悚然。
所謂十指連心,李文軒正好踩在對方的五根手指上,有多痛苦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說?還是不說?”
“我真不知道!”那人滿頭大汗,疼的渾身直哆嗦,身上的衣物瞬間被浸濕。
“該死!”李文軒怒喝。
“哢嚓!”
“啊!”不用想,另一隻手也報廢了,手段可謂殘忍。
不僅如此,李文軒還用腳麵來回碾壓,相信十根手指全部粉碎性骨折,再也不可能恢複如初,這輩子注定殘疾人。
“再給你一次機會,到底說是不說。”
“有本事殺了我們,如此折磨算什麼本事。”那人忍痛道,牙齒咬的咯嘣咯嘣響。
骨頭真硬啊,到了如此地步還不肯說。
“那老子就送你們上西天。”李文軒露出殺意,濃鬱強烈。
“不能殺,殺了的話我們將麵臨困境,線索就此了斷。對於另一人的去向,金麒麟身在何處都不好找。”白寧雪理性分析道。
“他們不肯定說,那怎麼辦。”
“這……”
事情陷入了尷尬的地步,不知該如何進行下一步。另一人失蹤了,鬼知道去向,天下之大,去哪裡都有可能。
有可能去貴省,也有可能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說句難聽的,想找到很難很難。
關鍵情報人員隻查到他們在這裡,之後便沒了線索。再重新找的話,需要耗費大量的時間精力。
還有一點就是打草驚蛇了,逃脫之人會更加小心,更加謹慎。
幾人難住了,一時間沒有說話。
“要不先將兩人押送當地警局吧,之後慢慢審問。”
“隻能如此了。”
“好吧!”
司徒墨慢慢走上前,“要不然讓我試試?”
“你?”李文軒扭過頭來鄙視道:“你有什麼好法子不成?剛才的逼供你不是沒看到,難道還要在他們身上紮兩刀?”
“紮兩刀也未必有效果的。”司徒墨淡淡道。
“那你準備使用什麼方法?”
“閃開吧!”司徒墨沒有回答,反而擺了擺手。
李文軒哼了一身,側開身子。
司徒墨來到兩人的麵前,隨意看了一眼,隨之在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黃紙。
準備的說是一張黃符!
“你要做什麼?不會是道士那一套吧?噗!你彆搞笑了好不好?你我都是武者,見多識廣,知道的也比普通人多。糊弄一下彆人或者大字不識的老百姓還成,但不要在我們麵前演大戲了。”李文軒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種東西,在現代確實騙不了人了。在老舊的古代,或許有不少人迷信上當。
但現在隻有兩個字回複:扯淡!
“司徒墨,你這……”金不換也撓了撓頭,表情十分尷尬。
“等著看就好。”司徒墨毫不在意,手中默默念了一句簡單的口語,手上符咒貼在一人後背上。
登時那人的眼神就變得不對勁,有點癡呆,有點呆滯,感覺哪裡好像不同了。
“我來問你,你叫什麼?”司徒墨站在他麵前淡淡問道。
“我叫清河,小名二驢子!”
話一出口,幾人頓時愣住了,感覺十分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