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們沒有及時製止毒素的擴展,情況更加危急,我本以為兩人已經死了,沒想到他們已然恢複,完全沒有中毒的樣子。”
“那麼就說明,司徒墨有解毒的能力。”
“什麼?怎麼可能!”副院長震驚道。
白寧雪翻了一個白眼,哼聲道:“沒什麼不可能的,之前我說過司徒墨能解毒,偏偏你們不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總該相信了吧?”
此時副院長的臉通紅,好似猴屁股一般,不止火辣辣的熱那麼簡單,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
剛才百般嘲諷彆人什麼都不懂,現在轉眼被打臉了,而是大耳光非常響的那一種,丟人丟到茄子地裡去了。
好難看,感覺掛不住了。站著也不是,走了也不對,就這麼傻愣愣的杵著。
“李文軒,我去叫司徒墨為你解毒。”白寧雪快步走了出去。
李文軒沒有阻止,畢竟能活著誰也不想死,能健全誰也不想殘疾。
……
“篤篤篤!”司徒墨車窗被人連扣三下。
司徒墨按下車窗,一臉淡然,“乾什麼?有事?”
“你心真大,快去救救李文軒啊。”
“我憑什麼救?”司徒墨懶散道。
“彆那麼小氣好不好?之前他針對你,是他的不對,也是氣盛導致。可現在不同,你不出手,他今後恐怕要廢了。”白寧雪焦急道。
“廢就廢啊,關我毛事。你還有沒有事,沒有的話我先回酒店了。”司徒墨作勢要掙動鑰匙。
“等等!”白寧雪及時喊住:“司徒墨,你彆太過了,難道真要對李文軒不管不顧嗎?”
“我憑什麼管他?我又不欠他什麼。”
“喂!咱們可是並肩作戰的隊友哎,戰友出事你忍心袖手旁觀?李文軒可是個難得人才,修為,辦事能力都極強。如果真廢了,天字一號損失多少你知道嗎?”
“現在唯有你能解毒,出手真的那麼困難嗎?你心眼太小,心思太毒了吧。”白寧雪說話毫不客氣。
“我心眼太小?”司徒墨臉色一變,眼中寒光乍現,“我為金不換兩人解完毒,沒有休息一刻就為李文軒治療,你知道人家說什麼嗎?說我沒有那個本事,隻不過貓哭耗子假慈悲,心中偷偷高興,認為我在看他的笑話。”
“女人,你他麼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再說話,我現在感覺你很腦殘,也很傻!隻會一味的指責彆人,你又做了什麼?”
“我至始至終都不出手,今天要死三個人,僅僅廢一個李文軒難道很嚴重嗎?”
“滾!”司徒墨怒氣騰騰,最後一個滾字說的相當嚴重。
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個女人就會客氣,完全不存在。
我行我素,任何事全憑自己的喜好,該爆粗口的依舊會罵人,管你誰誰誰。
白寧雪被罵,抿著紅唇,甚至眼眶中有些濕潤。長這麼大以來,從來沒人這麼罵過她,今日想勸勸司徒墨救人,沒想到其中有這麼一段插曲。
她沒做錯,隻是感覺很委屈。
即使這樣,她也沒有讓開,仍舊站在旁邊不曾離開。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給你鄭重的道歉。”白寧雪認真道,說著彎下了腰。
“以後不要為彆人瞎求情,也不要自以為是。”司徒墨哼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