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做了什麼?為什麼司徒正氣會找你麻煩。”
“我沒做什麼,誰知道司徒正氣發的什麼羊癲瘋。”獨孤令不予承認,到了現在還嘴硬。
“獨孤令,你……”
“說吧!凡事必然事出有因,司徒正氣既然找到了你,肯定會有原因。現在我還沒死,一句實話都不肯說了嗎?”獨孤老爺子聲音低沉道。
獨孤令猶豫一下,思慮再三,咬咬牙說了出來,“爹,我睡了他老婆……”
“什麼?”獨孤老爺子大驚一聲,“此話當真。”
“是……”
“獨孤老爺子,現在我想知道你的態度,以及給獨孤家要個說法。”司徒正氣問道。
一對眼眸始終盯著獨孤令,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了他的血。
“這……”獨孤老爺子為難了,考慮三番,然後說道:“讓獨孤令給你道歉如何?我這個老頭子也會正式向你賠罪。”
“嗬嗬!說的真輕巧,僅僅道歉那麼簡單?我不接受!”司徒正氣當即表麵態度,十分堅決。
“那要如何?”
“廢了他,讓他再也沒有機會作孽。”
所謂的‘廢’,大家應該明白怎麼回事。
“司徒正氣,你彆太過分!”獨孤令當即不樂意道。
“過分?如果我睡了你老婆,你該怎麼做?”司徒正氣反問道。
“我……”
“獨孤老爺子,我的意思已經說明,你呢?”
獨孤老爺子搖搖頭,歎息一聲:“我無法可說!但有一點,所謂一個巴掌啪不響,獨孤令有錯不假,獨孤家不狡辯。再怎麼說,也不是他一個人造成的,乃兩人心甘情願,總不能一切都怪罪在他身上吧。”
“那個婆娘已經被關了起來,下場不死,也要脫層皮。”司徒正氣心狠道,在他心中不容背叛,也絕不輕易放過背叛之人。
“算了!你當著我的麵,想廢了獨孤令不可能,我也不會允許。”
“這是屬於你倆的個人恩怨,無關家族爭端,你們兩人也不是家主。所以我給出一個比較公平的說法,如何?”
“什麼?”
“三天後比武!如果憑你的本事廢了獨孤令,我無法可說!可有一點要事先講明,拳腳無眼,說不定輸得那個人是你,重傷的也是你。”獨孤老爺子背負雙手,口氣淡淡道。
“哼!你這麼做明顯就是在偏袒,明明獨孤令罪不可恕,罪該萬死,你卻提出來比武?獨孤家處理事情就是如此態度嗎?”司徒正氣不服道。
“那你要怎樣?讓我親手廢自己的兒子?你覺得可能嗎?天下間哪個父親能下的去手?”
“今夜就算讓你自己動手,獨孤令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任你為之。”
“比武不是最好的選擇?還是說你不敢,怕輸?”
薑還是老的辣,本來獨孤家理虧,人家找上門來必然要給一個交代。
錯了就是錯了,給個交代理所當然。
然而這個老家夥幾句話弄成了兩人比武決鬥。
“好!我答應便是!”司徒正氣同意道:“但我要加一條!”
“說!”
“生死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