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豈不是讓暗處的人占了便宜。
“月嬋,你我誰也奈何不得對方,不如就此罷手如何?”司徒墨望著月嬋說道。
月嬋麵色寒霜。
剛才經過司徒墨那一番調侃,已經勢同水火了。
再想罷手,根本沒有這個可能。
何況,司徒墨就是她的心魔,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月嬋神色無比寒冷,揮手間,一尊玉棺從眉心飛出,這玉棺中睡的正是那強大的女人,那個連六道輪回都不願意去招惹的人。
看到這一幕,司徒墨動容了。
透過那玉棺反射出來的光芒,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玉棺中的女子。
上一次就是這個女子出手,才使得薑晨壓製月嬋的局勢瞬間翻轉,這個女人一出手,基本上就是無敵的存在。
玉棺砸落下來,鎖定的是司徒墨,這一口玉棺有著莫名的力量,司徒墨的一切道法神通觸碰到玉棺都消散於無形。
這東西仿佛就是一個自帶無相地境的存在。
司徒墨手中術法神通不斷,變化了數十次神通,可依舊無用,這玉棺太克製他了。
司徒墨又不敢真得用軒轅劍,天龍浮屠塔去鎮壓這一口玉棺,那樣極有可能會將其中沉睡的存在驚醒。
萬一驚醒了,那女子可不是他能夠對付的。
既然打不過,我跑還不行嗎?
但月嬋怎麼可能讓她離去,月嬋身法靈動,直接攔住了司徒墨的去路。
這樣一來,也就形成了怪異的一幕。
九州星域第一神女一隻手托起棺槨追殺一個少年。
下方無數的人看到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這畫麵好像在哪裡似曾相識?”
“像不像某個皇子睡了他國公主,兩人在打情罵俏。”
“有點像,隻不過這畫風嗎?有點簡單粗暴。”有人摸了摸下巴,隻是覺得兩人的打鬥看起來有些怪異。
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
“嗯,有道理,我覺得這兩人多半有貓膩。”
“有點東西,這少年至尊不錯,連月嬋仙子都泡到了,吾輩男人之楷模啊。”
天上的月嬋聽到下麵的流言蜚語,差點一個踉蹌從天空中跌落下來,旋即空氣都驟然降低了幾十度。
天上飛雪,寒光淩冽。
月嬋仙子對著下方就是一掌,一群說話的人都被打成重傷。
冷哼之聲傳開,那些人瑟瑟發抖。
“月嬋真可怕。”一些人不敢再多言。
“月嬋似乎很在意其他人說這些東西。”司徒墨嘴角多了一抹笑意,“難怪說我是她的心魔,我破了她的道心。”
一聽到這些東西,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談何戰力,談何無敵。
很快司徒墨也發現了月嬋那一口玉棺的問題。
月嬋手持玉棺追殺自己這麼久,但那玉棺好像從未複蘇過。
看樣子,月嬋也不能夠掌控這一口玉棺。
玉棺之中的女人也並非她能夠驅使的。
多半也是類似於六道輪回那種存在,在宿主有危險的時候才會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