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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錢的算命先生還真給了法子,那就是讓他們人手一個平安符,說是裡面用了黑狗血,可以驅邪避凶。

晌午吃飯時候季飛白不在,安素雪還問了一句,陳山說:“他說有事,晚上回來。”

雖說在他家寄居,但總不好約束,而且季飛白年少,正是遊玩的年紀,就任由他去,陳山還給他零花錢,可季飛白沒要。

小竹子脖子上系著紅繩,拴着花錢得來的平安符,其他人也都有,陳香玉看不上,隨手扔在房間里,安杏花問起時候,她假裝說帶在身上。

陳山總覺得妻子被騙了,但安杏花給他戴平安符時他沒拒絕,還將其貼着裡衣放好,生怕丟了。

雖然倆人是半路夫妻,可伉儷情深,連安素雪都感覺到安杏花在陳家過的舒心。

對於生父,她沒有太多記憶,甚至不記得對方的臉。不過她隱約記得安杏花日夜以淚洗面,和清瘦可見骨的虛弱身體。

嫁給陳山後,安杏花才算過上了好日子,身材也逐漸豐腴起來,總是笑盈盈的,看着就喜慶。

見娘親過的好,安素雪打心眼裡跟着高興。

“娘,五毒貼效果如何?”

晚上做飯,小竹子被陳山抱去醫館里玩,安素雪幫忙燒火,安杏花在炒菜,娘倆閑聊幾句。

“還行,好像是比之前好了不少。”她抬頭看一眼天,陰沉沉的。

“以前陰天下雨,我這膝蓋和小腿就酸疼,這幾年你陳叔給我按按,確實強上不少,但都是陳年舊疾,治不好的,只能緩解。”

“幸好嫁了個大夫,”安杏花笑着看女兒,“安安你年歲也不小了,今年及笄之後就得尋合適人家。”

安素雪對於嫁人好像沒有特別熱烈的渴望,甚至有時候忘了自己今年要舉辦最重要的及笄禮。

“那算命先生說了,貴人就是你身邊之人,”安杏花把鍋蓋蓋好,蹲下來和女兒小聲囑咐,“我琢磨來琢磨去,好像只有四個合適人選。”

安素雪眉心一跳。

“你看啊,他說你命裡帶貴人,還說青梅竹馬,但好像只有羅文和羅武算是一起長大的。我覺得呢,也不是說非要認識許多年,只要認識時間長了就算。”

主要是沒覺得羅家兄弟以後會平步青雲,這話安杏花不好說,便只能將這個範圍擴大,廣撒網總能撈到魚,到時候女兒嫁了好人家,看誰敢說她是孤寡的命!

“季飛白也來咱們家不短的日子了,他父親來消息,說要讓他暫時住着,至於何時回去並未言明,你想啊,這也算青梅竹馬對不對?”

有點牽強,安素雪想。

安杏花還在喜滋滋的分析,悄悄摸摸,像是做賊似的壓低音量:“還有啊,你總去的那家謝府不是還有個謝公子嘛,我問過你陳叔,他說謝公子約莫弱冠之年,他能買

下那麼一間大宅院又僕從成群,身份肯定不簡單。”

安素雪眨眨眼:“這也算嗎?”

“算!怎麼不算!只要和你接觸過的都作數!安安,娘告訴你啊,你要這樣,再這樣。”

一炷香之後,安素雪頭昏腦漲的從廚房出來,手裡端着的菜盤子都要拿不穩了。

暮色四合,炊煙裊裊。

每當到了飯口的時辰,整個醫館便會彌散着飯菜香氣。大抵是之前日子過的苦沒什麼好東西,安杏花還得讓女兒吃的好,於是一根蘿蔔也能讓她做出花來,根本比不上現在每日都能見到葷腥。

“剛宰殺的豬,要了一根排骨燉湯,出鍋前加了把青菜,來一人盛一碗。”

季飛白回來的巧,剛盛好他就進來,安杏花把他那碗放下,笑着讓他洗手。

吃飯時季飛白看見安素雪脖子上的紅繩,小竹子和其他人也有,應該就是他出門時聽見算命先生說的“平安符”。

……

吃完飯,安杏花叫住季飛白,“飛白,你等會。”

季飛白停住腳乖乖的站在那。

春日衣裳薄,他穿着一身玄色短打,腰間系著同色布條做腰帶,普普通通的打扮卻因為穿着的人而格外與眾不同氣質出眾。

收拾碗筷的安素雪抬頭正好看見他的側臉。

憑心而論,她承認季飛白是她見過人里長的最好看的,而且琥珀色的眸子着實少見,不免多看他兩眼。

誰料對方倏地轉過頭來,年輕張揚的人挑眉看她,漂亮的唇張開,無聲說了句。

“沒見過長的好看的?”

安素雪怔愣住,季飛白笑的意氣風發。

這時候安杏花從內室出來,季飛白轉過頭收斂笑意神色如常,仿若方才什麼都沒發生過。

“飛白啊,這是我和算命先生求來的平安符,你帶在身上可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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