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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道先皇後是個端莊溫柔的人,可在徐清編的故事中,先皇後是個嬌俏敏感的小姑娘。

還有那些所謂的“帶話”,是她斟酌着編的,乍一聽是沒什麼問題,卻是禁不起推敲的。

這個瞎編的故事還有許多紕漏,可聖人卻信了。

徐清這次很確定,養心殿那位是真的信了,難過失望是真,痛苦悔恨也是真。

此番她將聖人對先皇後的情試了出來,往後便可好好利用,替沈祁謀划。

只是聖人既對先皇後有情,又為何對沈祁如此偏心呢?

第19章

前幾日方落了雨,城郊林間一片泥濘,一道腳步聲飛速略過尚滴着水的枝葉,一點也不在意被打濕的肩頭和濺了泥點子的鞋。

“見你一面當真是不容易。”

李月時還未坐穩當,脫口嘲了徐清一句,便急急將面前徐清煮好的茶倒了一杯出來,豪氣地仰頭,一口喝盡。

“你也不嫌燙。”徐清瞧她的樣子無奈地又給她倒了一杯。

李月時也不同她客氣,又是一仰頭,她來得急,現下確實是渴的不行。

“你慢慢喝,喝不盡興我繼續給你煮。”

話落,李月時端着茶杯的手頓在半空,一雙狐狸眼狐疑地凝向端笑的徐清。

思緒翻滾,半晌她重重放下杯盞,語氣不善道:“我就知道這京城不是個好地方,好端端的人兒竟就被奪了捨去!”

徐清聞言笑意微斂,語氣鄭重:“我是為謝你此前幫了我。”

她說的是當初在查緣塵樓拐女時,李月時派人幫她在各地把事情鬧大了些,好引起京城注意,讓事情解決得容易許多。

另外還謝李月時派人先朝廷一步搗毀了一些地方的據點,讓許多姑娘早許多獲得自由。

李月時擺擺手,剛想說小事,忽而眉目一轉,徐清心下咯噔一聲,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來。

“所以居源和閣主答謝的方式就是煮一壺茶?”李月時笑着支起一條腿,手肘搭上膝頭,指間把玩着茶杯,一副混不吝的樣子。

“那你想如何?”徐清警惕地看着她。

“酒,我要你自己釀的酒。”李月時笑眯眯地,“沒什麼東西是蕭欽年有,我李月時卻沒有的!”

徐清擰眉,手撐着臉,無奈地扯出一抹苦笑道:“我不會釀酒,那是蕭欽年騙你的。”

天殺的蕭欽年,昔年不過為求他辦件事送了幾壇酒作禮,他轉頭便去逗李月時,道徐清送了他她親手釀的酒,但卻沒給李月時。

這件事李月時積怨許久,但她向來是個直性子,今日便自己開口要了。

可徐清是真不會釀酒,全是蕭欽年想逗人玩自個兒杜撰的,偏偏拉了她下水。

李月時可是不管她會不會,左右當初蕭欽年有的,她也得有一份。

徐清是服了這對冤家了,只得應下。

她記得當初這酒是雙瑤釀的,屆時讓她再釀上幾壇送去給李月時算了。

酒禮的事過了,今日李月時來找徐清是有另一件正事。

“武盟大比在即,今歲你們還是不來?”

徐清搖搖頭,“不去,整個武盟誰家待見我,我去做什麼?”

徐清少時建居源和,亦稱聚緣閣,閣內人都因“緣”一字相聚,天南海北,徐清撿到一個算一個,都養了起來,只她覺得江湖也好,朝堂也罷,都有齷齪,故而在江湖中放出了她官宦子女的身份,一時間江湖中家家不待見。

也有想查她是哪家官宦的,可徐清也是個有本事的,想放的消息放了出去,不想放的消息壓的死死的,故而時至今日,武盟皆知她是官宦人家,卻不知她的真實身份,明面上掌事的也不是她,而是雙瑤。武盟各家中真正見過她臉的,一隻手便數的過來。

“這話說的……”

李月時聞言“嘖”了一聲,倒也就把話頭止在了這,轉而提起了另一茬。

“不去就不去,不說這個了,”她擺擺手,另起了話頭,“你最近忙得緊,想來也不知曉我們那出了些什麼事,我件件與你說來。”

徐清放下茶杯,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

“雲幽閣他們家少主前年不是入仕考功名去了嘛,這江湖啊,最忌諱同朝堂扯上關係,這不因為這,一連三年他們都沒來武比,同你的處境倒是像了個十成十。”

李月時說著興奮了些,“但這雲韶接了雲幽閣後,前些日子竟放了消息,道是今歲武比他們家也要參加,這一放話,各家都坐不住了,紛紛跳出來說江湖不與朝堂扯關係,早在雲韶她哥入仕時,她雲幽閣就失去參加武比的資格了,結果那雲韶只淡淡回了句屆時憑本事說話,可把各家氣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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