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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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這所謂的血海深仇,莫不就是關於他父親的。

觀虎刺與虎杖行事,必是有大籌謀。連六旬老嫗都防之又防,卻又肯讓自己近身,他怕不是要把峰迴谷也扯進去。

查案,不過是見義而為,要是因為一時的興緻,不知分寸,被拉入舒重華的局裡,簡直引火燒身。

若真如此,斷不可再混攪其中。

朗月將水壺推給虎杖,水濺出一手,她審視着忽然冷不丁問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們說了什麼?”

虎杖不氣不惱,撂下水壺,不以為意地往衣擺上擦,淡淡道:“還能說什麼?我叫他人回去準備車馬,明天一早就拉張晨回潼州。今夜就守在這,讓他安心睡。你瞧,他這不就睡過去了嗎?”

“我出去那才幾步路的功夫,他就睡過去了?怕不是被你餵了什麼葯,”朗月用手指戳着虎杖的心口。

像是被她戳破似的,虎杖訕訕乾笑了兩聲,故意沒接她的話,直接推搡着往屋外走。

四周極靜,但與城裡的靜全然不同,這裡靜得沒有人氣。靜倒也還好,但頭頂盤旋的烏鴉卻格外應景,像喪鼓一般偶爾啼叫兩聲,生怕它們順手把張晨的魂給帶走了。

朗月伏在院中石桌上,感覺尚未閉眼多久,天際便裂開了一道。

一天一夜不得躺下,朗月眯着眼不想動彈,只看着他們用那床老蘆花被,直接把張晨裹起,抬上馬車。

不禁發笑,他們不管是裹活的還是死的,手法都如出一轍。

她抻抻筋骨,伸了個又長又舒坦的懶腰,隨後一躍上馬,跟上返程的車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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