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他手足無措,尷尬的準備落荒而逃時,他聽見周衾聲音有些喑啞的問他:“小白,我是不是很過分呀?”
“也、也沒有。”白一贏愣了一下,搖了搖頭:“川哥說了,你有任性的權利。”
周衾指甲陷入掌心的更深:“他…他怎麼說的呀?”
接下來,她從白一贏的口中簡單知曉了一些這五年內的過往碎片,都屬於她錯過的時光。
那是她走的第三年,宋昀川已經從公安局的老程那裡知道了她在濱市讀書,難得開心,他‘大逆不道’的推了一個家裡安排的相親,叫了朋友們出來請客吃飯。
酒過三巡,微醺狀態中宋昀川去洗手間,白一贏也跟了過去,都喝了些酒,有些上頭的衝動中他悶悶的嘀咕:“川哥,阿姨打電話過來罵你了,說你又推了一個相親。”
宋昀川洗過手,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無所謂道:“應該的,我惹他們二老生氣了,隨便罵唄。”
說完就準備走。
“川哥,值得么?”從他修長的背影中品出幾分寂寥,白一贏實在忍不住的憤慨道:“您還想着周衾?她都走了,一個人沒說的走了,我們這些處了快一年的哥們兒在她眼裡什麼都不算,那麼任性……”
“夠了。”宋昀川打斷他,淡淡的說:“她有任性的權利。”
作者有話說:
川哥(護短中):我家崽崽只有我能說!
還有一更在晚上!
第45章 五號
宋蘿的出現就像是短暫緩和關係的小插曲, 那一周多,宋昀川被迫留在有周衾在的房子里,不得不給兩個姑娘當老媽子照顧他們, 把一日三餐安排得井井有條。
恍惚間,周衾總有種回到過去的錯覺。
但現在‘名不正言不順’, 她知道宋昀川不會像以前那麼慣着她, 等到宋蘿回家了,他也就走了。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本來三個人的房子變成她一個人, 幾乎每天安靜的落針可聞,周衾也不得不接受。
這個時候,她就會特別想回到舞團工作——無止盡的閑着更感覺空虛,如果這時候有事情做的話,總會好很多。
可惜去醫院檢查,腳踝恢復的並不算好,暫時還是只能在家裡靜養, 正常走路還是可以,但跑步運動都有待商榷, 更別說回到舞台上進行高強度的練習表演了。
周衾回到家裡,趴在沙發上繼續看堂吉訶德的舞曲,耷拉着的長睫毛都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視頻里首席舞者穿着紅色的芭蕾舞裙不停的轉圈, 鑲着鑽的裙擺閃閃發光,配合著首席修長白皙的腿, 近乎美麗的不可方物。
周衾看着看着,思維就不自覺的有些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