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深處有一間木質雜物房,四個男人捂着手電走了出來,但好死不死的都進入了竹林,連近在咫尺的大活人都看不見。
“走啊!不要停啊......”
領頭人發現身後忽然沒聲了,等他詫異的回頭用手電一照,三個同伴都倒在地上直抽抽,並且脖子上都有一個血窟窿。
“這邊!”
程一飛突然從側面冒了出來,猛地把手槍插進了他的嘴裡,把人頂在竹子上又奪過他的槍。
程一飛冷聲道:“下面有幾個人,釀酒師在什麼位置?”
“嘔~~”
馬仔差一點被手槍給頂吐了,含糊不清的說道:“釀、釀酒斯在大狗舍等唔們消息,除了狗就只有他和你們的女人,電子門鎖需要指紋,唔......唔帶你下去!”
“噗嗤~~”
程一飛一刀結束了他的小命,撿起手電筒又晃了一下馬惠,馬惠立刻叼着細狗鏈過來了,那敬畏又順從的眼神都勾芡了。
“主人!釀酒師從不露出真面目,說話都像開了變聲器......”
馬惠把鏈子遞到他手中,低聲道:“可我發現釀酒師至少是三個人,主導者應該是分壇主,第二個中年人我不熟悉,最後一個是常嵐她老公,錢主任身上有消毒水味!”
“不奇怪!”
程一飛說道:“穿上那套鬼衣服,誰都可以是釀酒師,但你老公和錢主任有什麼共同點嗎?”
“我老公的舅舅是光明教成員,併為一家龐大的基金會服務......”
馬惠說道:“錢主任和九位公子哥也一樣,都在國外有着強大人脈,年初由他們十三人作為股東,跟老外的光明教合作,建立了一個自由者聯合協會,簡稱自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