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毒實驗室也能查病,徐達飛全家都在驗血......”
官員發愁道:“方才我也想去驗一下血,誰知早已人滿為患,朱侍郎他家一個不落,甚至驗出一個野種小孫子,徐達飛也只能把人隔離,正跟太醫院緊急商討對策!”
楊中堂疑惑道:“等會,這血是如何驗的,為何能驗出個野種來?”
“老朱讓他家孫媳婦傳染了,醜事鬧開才知能驗親......”
官員低聲道:“太後說開放驗親會出大事,所以不準實驗室對外宣揚,據說人血大致分為四種,若是同血型的夫妻,只能生出同血型子女,其它的血型就是野種了!”
“這倒是新鮮,咱們也瞧瞧去......”
一群人迫不及待的往外走,但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老牛!”
吳太師臨出門又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大過年的誰也不想為難你,你自個給皇上一個交代吧,總之誰犯的蠢誰承擔!”
“唉~”
牛太爺悲哀的嘆了口氣,喊道:“多謝吳大人照拂,然老朽年歲已大,應當告老還鄉啦,牛潤年......交由督察院法辦!”
“爺爺!不要把我交出去,我不想死啊......”
牛潤年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可牛家幾個長輩都閉上了眼,衙差們也走過來把他押走了,連嘴巴都用布團給他堵上了。
“唔唔唔......”
牛潤年拚命的掙扎又嗚咽着,不過剛被押進後衙的牢房中,卻見裡面坐着一位紅袍駙馬,正不急不慢的品着一杯清茶。
“陳駙馬!我是冤枉的呀,您饒了我吧......”
牛潤年猛然拽開塞口的布團,連哭帶喊的衝進囚室就磕頭,三個衙差也默不作聲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只是跑腿的,但他們誤殺了我的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