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朗色厲內荏的怒道:“我是跟郭玉紅藕斷絲連,但是又不止我一人跟她睡過,所謂採花賊就是她的姦夫,她伺候那人比伺候我還用心,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娼婦!”
“你怎麼知道她如何伺候採花賊的......”
程一飛猛地起身拔出佩刀,架在他脖子上冷笑道:“我看你就是採花賊的同夥吧,跟採花賊一唱一和,得不到便毀掉,是也不是?”
“不不不!那人逼玉紅跟我斷掉,我不甘心便潛進來偷瞧......”
王朗慌聲道:“那人跟大爺一樣靠着,玉紅跪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抱着他的腳又親又叫郎君,我真後悔跟她訂過親,對了!我悄悄跟蹤過那個人,他住在榆林街中巷!”
程一飛猛地起身道:“哦?那人叫什麼名字,具體在什麼地方?”
“租的劉老三的房子,人家叫他錢相公,據說是南淮人士......”
王朗一五一十的回答了他,程一飛又陸續問了幾件事,基本上跟鴛鴦回答的差不多。
郭氏的確把第一次給了他,腹中胎兒也確定不是他的。
“大海!把他們倆押進大牢,不許跟任何人接觸......”
程一說著就趕緊跑出去上馬,讓人護送郭氏回譚府並盯守,跟着直奔王朗所說的榆林路。
可等找他到採花賊的住所時,不出所料人已經搬走十天了,原本的住處也來了新的租客。
“房東!那人長什麼樣,做什麼營生,跟什麼人來往過......”
程一飛走進三合小左右掃視,新租客是對中年夫妻帶孩子,老實巴交的靠在門邊不敢吭聲,但房東是個十分健談的大媽。
“三十六歲,叫錢淮子,南淮榭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