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飛指着她們說道：“要貴的讓人覺得高攀不起，要帶着淪落風塵也是大小姐的傲氣，再給我去學禮儀，學紅酒，學茶道，學外語，我讓你們的期望值翻十倍！”
“......”
程一飛的話簡直是振聾發聵，四個妞不僅讓他徹底說傻了，甚至有一點自慚形穢的感覺。
“拿上錢出去吧，去找公關部謝經理對接......”
程一飛揮揮手又點了根煙，等姑娘們離開以後他又笑道：“余老師！你不是要結婚了嗎，怎麼又干回老本行了，跟着老洪時沒掙夠啊？”
“結婚和工作不衝突吧，再說他哪有您這麼大方呀......”
余老師笑着坐進他懷中，說道：“老洪讓人殺了，我心裡頭也怕呀，不依附您依附誰呀，但人家也不是空手來的，我也有一部分偷拍錄像，以後就做你的公關經理吧！”
說著她就拿出一塊移動硬盤，告訴他裡面都錄了哪些人物。
這東西她留着就是燙手山芋，敢拿出去威脅人會死的很慘，只有程一飛才擁有談判資格。
“你就工作單位值錢，辭了職你屁也不是，以後就做兼職吧......”
程一飛拉開抽屜取出兩張照片，正是殺手故意留下的照片罪證，讓她辨認上面的老男人都是誰。
“媽呀！怪不得老洪被殺了，偷拍這些人不死就見鬼了......”
余老師吃驚道：“左一的老徐已經死了，左二是宏林集團老闆，中間是曾經的泰洲王譚山碩，如今的權力更大，也是周開先的靠山，只有右一這個中年人我不認識！”
程一飛又問道：“房間里這個男的又是誰，背對鏡頭的女人是你嗎？”
“哥！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余老師詫異道：“床上的女人不是我，我從來沒留過齊肩發，但這個老男人你不認識嗎，這是趙楠她爸......趙方印啊！”
“我靠！不是吧......”
程一飛震驚的說道：“真沒想到，趙楠她爸也被拉下水了，但這照片怎麼也得六七年了吧，老趙現在的頭髮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