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這老傢伙,都快入土的人了,還想跟着年輕的時候一樣呢?我看你還是別閃着了腰,待會兒再住在鐵石家中回不去了!”
溪族老是個老嫗,門牙都掉了,此刻卻是指着葛族老大笑起來。
“兩位族老放心,我雖然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兩位族老在我家裡,肯定是不會扭到摔倒的......”鐵石也跟兩個老人說笑起來,與族長一人扶了一個,徑直往秦玄躺着的那間屋子走了進去。
“鐵石大哥,我跟兩位族老之所以過來,想必你也知道是為什麼,這個人,你看出是什麼來歷了沒有?”
四人進了屋子,族長柳大河先是走到床邊盯着秦玄看了一會兒,才回頭對走過來的鐵石問道。
“說實話,我沒看出來他是什麼來歷,族長你知道的,我這一輩子除了進大山採藥,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去大榕樹村迎娶我那老妻的時候了。”
鐵石苦笑着回道,他雖然知道秦玄的體內或許擁有那種神秘的‘氣’,但卻的確看不出秦玄的來歷。
葛族老和溪族老也是盯着秦玄看了好一會兒,對着那一身被鐵石脫下來的秦玄的衣裳嘖嘖稱奇,隨後又各自搖着頭說道:
“這個小夥子身上穿着的衣服,可跟那些貴族不一樣啊......”葛族老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又有些低沉。
“你這老傢伙,老了老了,膽子倒是越來越小了?”溪族老瞪了葛族老一眼,看向族長和鐵石二人,抿着嘴說道:“這個年輕人的衣服不是那些貴族子弟能穿的,或者說,那些大城池裡面的貴族,根本穿不上這麼精緻的衣服!”
聽見溪族老這話,族長跟鐵石都是沉默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