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懷裡嬌軟的女人洗香香後,靳承川將虞柔抱回床上,蓋好四季被。
裙子都被虞柔自己撕壞了,靳承川只好先給她穿自己的襯衫,又愛不釋手地吻了吻她的額頭、鼻尖、紅唇……
“今晚的事,雖然不是我算計的,但我承認,我有罪。”
“等你醒了,要殺要剮都可以。”
不是解不開那道很難的數獨,打開那道門,甚至,他還有很多種辦法,暴力的、禮貌的、正經的……
但是,他有私心,虞柔那副模樣在他面前哼哼,他確實做不了君子。
叩叩叩——
門外響起短而輕的敲門聲,敲得小心翼翼。
靳承川穿上浴袍去開門,門外是金越。
金越賊眉鼠眼地往房間里張望,被靳承川擋住了所有視線,只好作罷,虛聲詢問:“承川哥,嫂子的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這會已經睡過去了。”
聽到虞柔睡著了,金越才長吁一口氣,繼續說:“仲嘉澤那邊我已經打發走了,嘉信娛樂的團建也結束了,承川哥可以跟嫂子盡情度過美好夜晚,明早再送嫂子回家。”
“嗯。”
靳承川並不想跟他多說什麼,反手就要關門,被金越死死扒拉住門板。
“承川哥,兄弟我夠地道吧,幫了你這麼大個忙,你幹嘛這麼冷淡,過河拆橋啊?”
靳承川眉心蹙起,嚴峻地睨着他,“你都知道些什麼?”
金越擠眉弄眼的暗示:“那壺茶……”
“原來都是你小子搞的鬼。”靳承川臉色更陰沉了,抬腳就踹了他一下。
他低低的哎喲着,捂着腿側跳腳,一臉鬱悶,“如果不是我,你得追到猴年馬月才有點進度?”
早在虞柔抽完角色卡後,他就收買了工作人員,送了那壺茶進去,反正只要不是仲嘉澤抽到她的老公角色,其他公子哥都是自己人,誰抽到最終都會跟靳承川換卡的。
他為了靳承川的終身大事,簡直絞盡腦汁,靳承川不感謝他就算了,居然還踹他。
靳承川不說話,陰沉沉地睨他。
“現在嫂子身邊的另外兩個追求者,靳玉執和仲嘉澤,優勢比你大多了,又溫柔又體貼,說話還賊好聽,你只能比他倆不要臉啊。”
“……”
靳承川冷冽眯眸,“如果不是看在數十年交情的份上,我一定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嗐。”金越很不服,“你就說我這辦法有沒有用,你爽沒爽吧?”
“老子快被你害死。”靳承川低聲磨牙。
這下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金越是他的好哥們,金越做的,就等同於他做的。
虞柔要是知道真相,本就為零的信任感,恐怕要直接變負數了。
金越不以為然,“會有這麼嚴重?你就說會對她負責到底不就好了,再買點奢侈品哄哄。”
“這是原則問題。”
是欺騙,是算計,他了解虞柔,虞柔接受不了的。
斟酌再三,他慎重的警告金越:“這件事,你給我爛到肚子里,相關證據全部銷毀,絕對不能讓虞柔知道真相。”
他剛說完,就見金越驚恐地看向他身後不遠處,說話都結巴了。
“嫂、嫂子,你你你怎麼……醒了?”
靳承川一窒,猛地回頭看向身後——
虞柔穿着他那件深色襯衫,長度剛好在大腿根的位置,一雙修長美腿筆直白皙,沒有穿鞋,不知何時站在床尾,遙遙凝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