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替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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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玉執本人也深吸一口氣,掌心捏得更緊。

黃叔問:“執少爺,這個處罰,你認嗎?”

靳玉執默了默,緩緩抬眼看向一旁的靳承川,“真的能一筆勾銷?”

靳承川指腹摩挲腕錶,眼神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卻那樣令人信服,“我從不食言。”

有他這句話,靳玉執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好,我信三哥,我認罰。”

……

祠堂的門緊閉着,虞柔跟林宇都只能站在外頭等着。

聽不到裡面說了些什麼,虞柔來回踱步。

很快,一道狠厲的杖擊聲傳出來,虞柔跟着雙肩一顫,表情凝重。

掩起的門都蓋不住裡面此起彼伏的責打聲,她有幸挨過三下,知道那玩意有多疼,哪怕看不到,也能猜到靳玉執在家法下,有多輾轉痛苦。

她並不是很能理解靳家這樣的財閥世家,非要用如此厲害的家法威懾子孫,這些簡直就是古板迂腐的封建陋習。

林宇見她好像很不安,出聲安撫:“虞小姐放心,靳爺肯定是有分寸的,如果送執少爺去坐牢,他這輩子幾乎就完了,以後在豪門圈子裡沒有立足之地,相比之下,關起門來處理,只是受一頓家法折磨,已經很好了。”

“嗯,我知道,靳承川也知道,很多事情阿執只算幫凶,也有苦衷,他不算極惡之人,靳承川不會太為難他。”

她嘆氣,“我只是……有點聽不慣這打人的聲音。”

林宇問:“那您先回房間坐坐?”

“算了,我還有些話想說,我等他們出來。”

嗖啪——

破風聲凌厲,靳玉執緊咬着下唇,悶哼一聲,第三次塌了脊背,雙手撐在地上,胳膊顫得厲害,重重喘息,連吸進胸腔的空氣都好像泛着強烈的痛楚。

冷汗打濕了額發,順着下巴滴落到地上,匯聚成一灘小小的水漬。

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襯衫,後背隱隱透出幾道血跡,肩頭起伏劇烈着。

靳承川沒有喊人架住他的胳膊,他一倒下,執藤杖的保鏢就停手,非得他自己撐起來,實在折磨。

來之前他悄悄吃過止痛藥,但那點藥力根本蓋不住鋪天蓋地的劇痛,意志再堅決,也終究抵不住是一具血肉之軀。

杖擊聲一暫停,祠堂里鴉雀無聲。

兩邊的靳家人從剛開始還覺得解氣,看靳玉執輾轉痛苦這麼久,又漸漸有點不忍。

這樣直觀的參觀家法還是第一次,像是殺雞儆猴,以此來震懾所有暗藏異心的靳家人,一舉兩得,用畏懼收斂人心。

靳承川的手段,倒是比老爺子還凌厲三分。

幾個叔公不忍再看靳玉執的痛苦掙扎,紛紛避過視線,沉重嘆氣。

暫停的時間越來越長,保鏢小聲提醒:“執少爺,您快一點。”

靳玉執掙扎了好幾次,胳膊沒力,全身都在抖,腰背是真的直不起來了。

靳承川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會,能看出他確實已經扛到極限,冷聲問保鏢:“多少了?”

“回靳爺,才三十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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