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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眼下,南梁公主獻舞,朝臣之中有誰不明白為何。

魏安對此倒沒有任何意見。

倒是一直沉默的魏長燁開口了:“聽聞南梁公主曾在十五歲時以一舞名揚天下,不想,今日竟是能親眼見到。”

蘇沫站起身來,白皙的面容此刻微微泛紅,身姿婀娜,眾人目光跟隨她步伐至舞台中央,絲竹聲緩緩響起,她卻是忽然看向魏循,一雙眸子黝黑又含水霧,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魏循自然察覺這目光,煩躁皺了皺眉,有一瞬間動了想把這一桌美酒佳肴踹飛的想法,最終還是忍了,將美酒在周圍一點一點灑上。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他這是做什麼。

正低頭交耳間,便聽見他聲音一個字一個字落下。

“近者死。”

半點不留情面,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人公主瞧着他的神情,沒幾個人看不明白的,可偏偏魏循整了這麼一出,那極具威脅的話,差點沒把魏安氣吐血。

蘇沫被魏循這話嚇得咬住唇,強忍着心頭的涼意與害怕,緩緩將身上的披風解開,披風落於舞台之中,她身上的緋紅裙裝也露在眾人眼前。

惹得不少人驚嘆。

本就白皙的面容被這緋紅襯得更加白亮,纖細手臂緩緩伸出,長袖微拂,玉足輕起,盈盈一握的腰肢婀娜擺動,清澈懵懂的雙眸,此刻卻是媚眼如絲,勾的無數雙眼睛失了神。

蘇錦掃了一眼這席間的人,眉眼微揚,好心情的將面前酒飲下,只是一抬眼,卻瞧見對面的魏循,好面色忽然就沒有了,從蘇沫上去之後,魏循就沒抬過眼,是蘇沫不夠吸引人?還是魏循壓根就不喜歡女的?

他可不信這世間真的有男人不近女色。

見魏循動了動身子。

蘇錦扯唇,他就說嘛,哪有人不近女色!哪有人會拒絕蘇沫這樣柔弱溫軟的女子,魏循還是抬眼了。

但不過一瞬,蘇錦面色又難看起來。

魏循是抬眼了,但卻不是看蘇沫,蘇錦順着魏循視線看過去,也未發現有什麼不同尋常,回眸又看魏循,蘇沫還是聽話又努力,見到魏循抬眼,長袖若有似無的掃向魏循。

魏循抬手,用長袍輕輕擋去,絲竹聲也在此時停下,他站起身來,徑直出了華清宮。

魏安眸色沉沉:“幹什麼去。”

“換身乾淨的長袍。”

“……”

場面一度安靜下來,魏安臉色變了又變,喉間一口老血死死卡着,陳公公見狀,忙給他遞了茶,熱茶入喉,緩了緩,魏安才扯唇笑道:“南梁公主舞姿,當真絕美。”

蘇沫在蘇錦身邊坐下,面色羞紅不已,不敢去看任何一人,這般柔弱姿態,讓蘇錦心頭更是窩火,就連魏安開口,也未回。

蘇沫嘴巴緩緩浮出一抹腥甜,她輕輕用手指擦了擦嘴角,若有似無的偏眸,朝一個地方看去,少女眉眼動人,手心輕輕捂唇,與身旁人低語,不知說了什麼,二人同時彎了彎眉,這般瞧着,倒是一副極美又溫馨的畫作。

那方魏長燁又開口,附和魏安之語:“陛下說的極是,南梁公主舞姿在這列國怕是還沒幾個人比得上。”

這般誇讚,蘇錦不由得眯了眯眼,抬眸看向魏長燁,魏長燁大方朝他舉杯,“六皇子跋山涉水前來我南越,當真辛苦了,今日這宴會,便是我南越

陛下為六皇子與公主還有幾位大臣接風洗塵的。”

魏長燁這話不僅讓南越朝臣聽着舒心,就連南梁朝臣一直緊繃的身體也緩緩松下,紛紛站起身來,朝魏安道:“外臣多謝陛下。”

魏安輕輕頷首,無奈道:“六皇子勿惱,朕這個同胞親弟脾氣差些,人是極為善良的,若他日與公主成婚,定然會待公主好的。”

善良?南越朝臣聽在心頭都覺得虛。

而原本只是傳言的事,現下魏安這般說,魏循與蘇沫的婚約就算是定下了,要說差什麼,便是那道明黃色的聖旨。

南梁幾個大臣心下總算是安了,倒是蘇錦,面色如常,似是在思索什麼。

“小溪。”聞昭低低道:“要離那南梁公主遠些。”

她瞧着那南梁公主,絕不是個外表這般柔弱的人,而她剛剛看向聞溪的方向,眸色深深,似是盤算。

聞溪頷首,心頭卻道,她要小心的人可多了。

偏了偏眸,不過,她也不懼。

不經意間瞥到謝觀清一眼,忽而想到什麼,她輕聲問聞昭:“每年三月時,南越都會舉辦一場盛大的問神,而在那一日國師可是要占卜天神之意?”

聞昭點頭:“怎麼突然問這個?每年這一天,你不是都說沒興趣瞧嘛。”

即便那一天是謝觀清最耀眼的時刻,聞溪也從沒出現過,就呆在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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