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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溪神色一冷,謝觀清犯不着用這樣的事騙他,能說出口,那定然是真的,她攥緊了拳頭,越發的討厭魏安了!身子不好,還整日折騰!

“怎麼樣?”謝觀清道:“你告訴我重生之法,我就去和陛下說明。”

又是重生?聞溪倒是有些好奇,謝觀清為何執着於重生?莫非是想再來一次?

聞溪道:“你殺了你自己,便能重生。”

“死人如何重生?”

“死了便能重生。”

死人如何能?

謝觀清一把拽住聞溪,“死了的人如何重生?”

“……”

聞溪皺眉,一腳踹在他腹部,語氣絲毫不掩厭惡:“別碰我,你太噁心了。”

說著用力擦了擦自己手腕,就像是碰到了什麼髒東西般。

謝觀清瞧着她這般的神色,心口起伏不定,眸底一片沉色,聞溪竟然說他噁心?他氣的想要再次上前,禁衛軍的聲音卻在此時傳過來。

“國師,找到了!”

第56章

“找我嗎?”

出了宅子,聞溪帶着朝顏先回了京,聞昭則留在這裡查案,上馬車時,聞溪回頭看了眼宅子內被禁衛軍一個接一個挪出來的屍體,皺了皺眉,還是上了馬車。

今日之事,謝觀清倒是同她想到一處去了,都想讓這十起殺人案的兇手落到一人頭上,只不過,謝觀清也真是恨魏循,這般的殺人案,落在魏循頭上,不必人證物證,只需傳出點消息,整個汴京百姓就都會信。

但按照以往魏安對魏循的保護來看,即便人證物證俱在,魏循也不會有什麼事,謝觀清不會不明白這一點,聞溪雙眸微眯,此事似乎好像並不如表面看的那般簡單。

朝顏還在沉睡,聞溪探了探她額頭,又試着為她把了把脈,垂眸微微思索間,耳畔便傳來一道脆聲:“脈象微虛,休養兩日便安然無恙。”

聞溪一愣,抬眸,只見,剛才還昏睡的人,此刻大眼睛圓睜,正盯着她笑,聞溪唇角輕挑,坐直身子,“醒了?”

“這麼點迷藥哪能難倒我。”朝顏聳肩,不以為意。

“你膽子是真的大。”聞溪拍了拍她腦袋,罵道:“下次再敢這樣,我就要揍你了。”

“這不是膽子大,我是真的想知道我阿爹在哪,才跟着他走,但後來想了想,覺得或許有危險,剛好碰上了南梁公主,便借她之手給你傳了信,哪知,被謝觀清看透了,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呢。”雖這般說著,朝顏也沒任何的後怕,或許是知道,一定會有人來救她的。

“此次,是謝觀清另有安排,所以他不對你動手。”聞溪叮囑道:“無論如何,我不在的情況下,不要隨便聽信謝觀清。”

朝顏頷首:“但此次有收穫。”

“什麼?”

“謝觀清身邊的確有醫術精湛的人。”

這個聞溪知道,不止醫術好,武功也是極其厲害。

“我還知道了,謝觀清有寒症。”提起這個,朝顏眼眸亮了亮:“你看我厲不厲害,我在昏迷的最後一刻,還為他把了個脈。”

“看把你得瑟的。”聞溪笑出聲,短暫誇了她之後,又問:“你上次說他命不久矣,就是這寒症?”

“不。”朝顏搖頭:“寒症不致死,致死的是他佩戴的香囊,你知道嗎?他的寒症是需要靠與女子……”

說到這,朝顏臉一個爆紅,還想要說下去,就被聞溪制止,“說其他的。”

聞溪摸了摸自己的泛紅的耳垂,原來,謝觀清那麼噁心啊?

朝顏道:“我現在就有一個地方很好奇,他身邊有醫術精湛的人,為什麼還會讓他佩戴白檀香,而那種寒症一開始也不是不好治,只是現在拖久了,只能靠與女子……還有藥物續命。”

“他利用別人,同樣的,別人也在利用他啊。”聞溪冷笑,心頭不禁有些爽,同時也好奇,他身邊的那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能讓城府頗深的謝觀清如此信任。

想到什麼,聞溪問:“你上次說,在南梁發生瘟疫時,南梁公主不幸感染,是你貼身照顧她半月,你覺得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朝顏想了一瞬,才開口:“她是南梁皇後唯一的女兒,是南梁最小的公主,南梁皇後身子不好,並不得南梁皇帝寵愛,蘇沫也因着性子,時常被人欺負,就連宮女都敢欺負她。”

聞溪有一瞬的意外,“嫡出公主也過得這般辛苦?”

而那蘇沫的性子看着也不是個軟弱的。

“我當時進入南梁皇宮的時候也很意外,宮中太醫更是不願意來照看她,若非那日我去了,她很有可能挨不過去。”

“那南梁六皇子蘇錦呢?”

“在南梁,我只遠遠見過他,南梁皇帝最寵愛的兒子,性子很是殘忍,那次見,就是見他毫不猶豫的殺了蘇沫宮中的婢女。”

聞溪點了點頭,南梁皇室皇子公主眾多,勾心鬥角定然不少,與南越相比,還是南越較為平靜,魏循單方面的討厭所有人,除了魏循,表面里也沒人敢對魏安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