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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綰音輕嗤,說的跋扈:“那又如何?你可有證據證明你的清白?”

“自然有。”聞溪看了聞昭一眼,道:“昨日,臣女曾見過那幾具屍體,似乎是死於箭傷。”

聞昭接過話頭:“的確如此,每一支箭都偏心口兩

寸,不能一箭斃命,是失血過多而死。”

“由此便可證明,不是臣女。”

“這如何證明?你的箭術不少人見過,三人傷口都是一處,若非箭術精湛,哪能那麼準確?”魏綰音冷冷道:“再者,當日,你射箭之時,不就是箭箭中了同一個地方?”

聞溪輕笑:“臣女多謝長公主誇獎。”

“……”

“但,若是臣女射箭,那定然會射到心口處,半分不偏,一箭斃命,此人的箭術,比起臣女來,還是差了些,當日公主府的箭箭紅心,想必長公主也未忘卻。”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射偏的?”

“為何要射偏?”

“擺脫嫌疑啊。”魏綰音道:“意圖構陷他人。”

“臣女為何要構陷永親王?”聞溪莫名:“臣女與永親王無冤無仇的。”

說著,她看向魏循,魏循唇角冷冷扯開,並不打算開口,只掃了一眼下面心機深沉的幾人,如同看戲般,懶洋洋的靠着,魏安撇了他一眼,眉頭皺的越發緊。

那夜魏循其實並不在宮中,但他可以確定人不是魏循殺的,不想讓魏循過多摻雜,是以,他便直言了魏循在宮中,早朝前,本想先傳魏循來問話,卻不想,魏循讓他當眾審,魏安有些意外,卻還是應了。

他以為魏循是要說什麼,結果,從始至終未發一言,眼下情況,鎮國將軍府的聞溪的確嫌疑更大一些,可聞溪或是鎮國將軍府的人會構陷魏循嗎?

魏安目光緩緩落在謝觀清身上,雙眸微微眯起,不知在想什麼。

“陛下。”沉默良久的聞昭緩緩開口:“經仵作初步判斷便可證明,兇手並非聞溪。”

“為何?”

“死者是被整支箭穿透,這般的箭術當是在距離死者一段距離,而箭術不止要精準,拉弓還要十足力氣,可從冬狩回來後,聞溪手臂便受了傷,如今還在日日換藥,無法使大力,也無法用箭。”

聞昭話落一瞬,聞溪便輕輕捲起袖口,露出手臂之上的紗布,若有眼尖的人,還能看到上面還在滲着絲絲血跡。

魏安微驚:“冬狩之時受了傷?”

聞溪頷首:“當時刺客來襲,為護陛下,臣女不慎受了傷。”

魏安忽然想起,霍瑄跟他說,當時是聞溪第一個站在他馬車前,對聞淮說讓他去找聞寂之拖延時間,她會帶着所有人平安回京。

當時他是迷迷糊糊狀態,實則也是聽見了些動靜。

依稀記得,帘子被風吹起時見到的那個身影,後來清醒回想,只覺聞溪比他想的還要厲害些,鎮國將軍府也沒有謝觀清口中說的那種樣子,他們齊心又龐大,是會惹人忌憚,可若是為了護他,那魏安願意一信鎮國將軍府。

如今再看聞溪和她手臂纏繞的厚厚紗布,魏安心頭複雜又有一股暖意,讓聞溪坐下,又同一旁的陳公公道:“一會將朕的凝香膏送給她。”

“是。”

聞溪有一瞬的意外,凝香膏?那可是魏安的御葯,聽說治外傷極其好,整個宮中也就兩盒,魏安竟然給了她?看他這神色,聞溪眯了眯眼,只覺這趟宮來得值。

“你也是。”魏安又朝聞寂之道:“也不告訴朕一聲,朕若知道她受了傷,今日便不會讓她入宮了。”

“臣該死,陛下恕罪。”聞寂之忙站起身來,聽到聞昭的話時,他當即就看向聞溪了,他壓根不知道聞溪受了傷,聞溪竟然沒跟他說,心頭是愧疚疼痛,只覺平日里對聞溪的關心太少了,竟然連她受了傷也不知道。

“好了,坐下吧。”

“多謝陛下。”

正在此時,外頭小太監躬身進來:“陛下,南梁公主和南梁六皇子求見。”

“讓他們進來。”

聞溪抬眸看向外面,蘇沫與蘇錦同時進來,見到她,蘇沫微微彎唇,然後才看向魏安,“見過南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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