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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縮了縮腦袋:別看我,真不是我!

“這訓練場里怎麼還有女人?”剛被嚇跪地的北川士兵拍了拍塵土,站起身,視線倒是被眼前女子所吸引,“女人不都應該在家生娃帶孩子嘛,哈哈哈……”

眾人嗤笑聲四起。

昭顏不氣,上前一步,聲音平和道:“你找一個餓了兩天,給你們做了三日沙包的人切磋,有什麼意思?即便你贏了又如何?不如我來陪你練練?”

北川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哄堂大笑。今日這是怎麼回事?一向充當縮頭烏龜的玄甲軍余部都敢大聲反抗了。更稀奇的是,嬌滴滴的小娘皮,還敢跟他身經百戰的北川軍叫囂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白昭顏身邊的侍衛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退,方才那柄大刀插樹五寸有餘,難不成你們以為是我乾的?我有這麼大能耐?我自己都不知道。

“陪我練練?上哪陪我啊?要不你找個角落?”說罷,還發出淫蕩的笑聲。

那人話音剛落,就見一道白影自眼前閃過,啪啪兩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發生了什麼事。

唇角邊濕濕的,一摸,竟流血了,他一張口,兩顆牙齒便掉落了下來。

昭顏淡淡道:“真不經打,這就流血了?真是個軟蛋。”剛怎麼罵玄甲軍的,便怎麼還回去。

那人頂着一左一右分明的手掌印,獃獃地看着自己掌心的兩顆血淋淋的牙齒,瞬間暴怒,作勢便要上前打人,“你個小賤人,你罵誰,我他弄死你不可!”

“賤人才矯情。我好心邀你比試,不識抬舉,非要挨揍了,才配合。”

那人氣得發狂,緊握成拳,便沖昭顏而去,那一拳,似是用了全身的力道,看得一旁的燕朗都蹙眉,上前兩步想要去擋。

沒曾想,那女子頭微微側過,轉身,手肘擊他肋骨,一手握住他的胳膊,就是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只聽砰的一聲,激起塵土飛揚,那人便四平八穩地躺在地上了,胸口處痛得難以呼吸。

她抬起一腳,踩在他的喉間部位,“你也不過如此,連個女人也打不過。”

“你——”那人似是不服,剛要反駁,掙扎着起身。

昭顏腳上的力道重了些,那人的臉頓時變得通紅,喘不上氣來,渾身也沒了力氣,只能任由其宰割,那一刻,他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命在那女子眼中,不過螻蟻罷了。

這邊的動靜實在太大,已經引來了不少將士們圍觀。

昭顏朗聲道:“司徒老將軍乃梁國的大英雄,征戰無數,鮮有敗績。他鎮守邊疆,邊疆數十年如一日的安穩;他鎮守燕都,宛若定海神針一般,無人能敵。他為什麼會戰敗身死,百姓們不知道,你們也不知道么?吳中蕭成遠,背信棄義,臨陣倒戈,對玄甲軍暗下毒手,再五軍合圍,使玄甲軍腹背受敵,身陷囹圄而慘敗。”

一番話鏗鏘有力,說的玄甲軍余部熱淚盈眶。當初大將軍還在時,大軍有十二支,共計三十餘萬人,而玄甲軍乃是精銳中的精銳,有近二萬人。提到玄甲軍的名號,便可讓敵人聞風喪膽。而如今呢?不過區區五千人,還被分開安排在北川幾大陣營中,在這南大營中有千餘人,苟延殘喘地活着。

沒曾想,今日竟會有人站在這裡,為他們正名,為大將軍正名!

“不管誰掌控梁國都好,但任誰都不能因此否認司徒老將軍的能力,抹殺他的功績。”

她眼神掃過北川軍,又開口道:“我承認北川軍在抗戎上,從不退縮,勇往直前,北戎蠻人嗜血兇殘,以殺我中原人為樂,北川將領齊心協力,一致抗擊北戎達二十年,才有了梁國北邊邊界的安寧,在這點上,你們北川軍是好樣的,我由衷地佩服。”

“北川軍也好,玄甲軍也罷,都是梁國的好兒郎,難道非要不死不休?別忘了,兩年多前,你們都曾是梁國的將士,你們乃是同胞!”

昭顏閉了閉眼道:“形勢所迫,你們各為其主,既已戰敗,要殺要剮,無話可說,可不帶這樣羞辱人的。不給飯吃?強迫他們給你們當沙包,羞辱他們,羞辱他們的信仰?北川軍若是容不下這些同胞戰俘,大可以殺了了事,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問問他們,怕不怕死?”

“我們不怕!我們玄甲軍從不怕死!只恨不能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以那位參領王猛為首的衣着粗布的人群紛紛高聲應和。

北川軍中不少人已有了愧意,尤其是那句“兩年多前,你們都曾是梁國的將士,你們乃是同胞!”眾人紛紛沉默不語,但也有個別人極為不服,拔了刀便向昭顏迎頭砍來。

昭顏鬆開腳下那人,提腳踢向一旁的大樹,插入樹中的大刀被她一把拔了出來,反手一刀,那人維持着舉刀的姿勢,刀鋒不過距離她頭頂三寸的位置,那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脖頸處血流如注。

他四肢抖動了下,便沒了氣息。

眾人面面相覷,這出手太利索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人便死了。

“沒曾想白氏一族還有這等好身手,白姑娘真是讓本王大開眼界,一招就殺了本王的校尉。”裴稷遲遲而來,臉色並不好看。

“王爺有所不知,並非昭顏想殺他,是他想殺我,我不過是防衛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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