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下意識都看向休息室的方向。
小護士輕咳兩聲:“醫院的門有點響了哈。”
江肆看了一眼門,目光又移到手機上,接通電話,冷聲催促:“趕緊說。”
說完他好去哄自己的寶貝妻子。
休息室內,溫雪睜大眼,想發聲,但嘴巴被死死捂着。
本來該虛弱的人,此刻卻興奮地臉色發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把她牢牢捆住,用膠布封住她的嘴,動作熟練地彷彿試驗了十幾遍。
男人在女人耳邊興奮低語。
“放心好了,不過很久,馬上就好,不會耽誤你給我做手術。”
程景深脫下褲子,露出最破爛不堪的一面,他哈哈一笑。
“放心,我打了腎上腺素,餵飽你沒問題。”
溫雪看到那東西,強烈的噁心感湧上來,想吐,可嘴被牢牢封住,根本吐不出來,只能看周邊有沒有能用得上的東西製造動靜。
可男人早有準備,早就把所有東西搬得很遠。
裙子被殘忍扯下,程景深低頭,曖昧地靠近她的耳邊。
“溫雪,我來幫你重溫下那晚的記憶,只要你以後聽話,我能經常幫你重溫。”
濕熱的氣息,噴洒在耳際,後脖頸頓時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溫雪的瞳孔驟縮,使勁掙扎,程景深翻身把她壓倒,兩手牢牢控住,在即將得逞的時候,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雪兒,電話打完了,我……”
看到屋內的情景,江肆的目光頓時沉下,抬起腳踢去,本來志得意滿的男人,被踹出三米遠,重重撞上牆面,腦袋都被磕出血。
程景深捂着流血的頭,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看到江肆寒意凜凜的目光,腿間一熱,一股騷味隱隱在空氣中傳來。
江肆只是掃了他一眼,就把目光全放在溫雪身上,快速解開她的枷鎖和膠布,幫她穿好裙子。
“江肆,嗚嗚……”
溫雪抱着男人,悶聲大哭。
距離剛才分開不到五分鐘,但好像一個世紀般長久。
要是再晚一步,程景深這人渣就得逞了。
“沒事,有我在。”江肆溫柔抱住她,手掌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慰,但眼底,滿是噬骨的殺意。
稍晚一步過來的護士,看到這場景,嚇得大叫一聲,尤其是看到程景深露在外面,惡臭的下面,差點嘔出來。
“溫醫生,您沒事吧。”
溫雪搖頭,但並沒有緩過來,身體發顫,心臟停留在剛才的恐懼和無助中,抱着江肆不想放開。
“病人好像昏過去了,臉色不太好,還要進行手術嗎?”護士問。
原來在江肆踢開男人不久,他就昏了過去。
要不是本着職業道德,護士才不想說。
“丟出醫院。”江肆冷聲道。
護士遲疑:“可是……”
病人都這樣了,還丟出去,那不是讓人去死嗎?
溫雪深吸口氣,按住男人的手:“不急,我們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