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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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吻

豪華邁巴赫中,裴南枝側過身,靠在黑色真皮靠背,因為困頓眼尾沾染着粉嫩的紅。

昨晚被顧北忱折騰了一晚上,雖然睡到中午,但今天下午都在外面跑新聞,還要緊急編輯發送回電視台,昨晚過度運動後的身軀再加上奔波勞累以及高強度的精神緊繃,導致她這會兒歇下來,疲乏至極,薄薄的眼皮緩緩往下掉。

裴南枝着實受不住這翻湧而來的困意,想着顧北忱一時半會也不會出來,乾脆抓來旁邊的高級刺繡抱枕,找了個舒服的姿態靠着,閉上眼睛很快陷入沉睡。

守在外面的司機看到,輕緩打開車門,將溫度調高些許,而後猶如松柏般在外面繼續站崗。

不過一個小時,顧北忱疾步走出公司大樓,朝着這邊而來。

他常年穿着商務西裝,精緻眉眼沁着如高山寒雪般的清冷,周身都是冷若冰霜的震懾力,司機見了立馬低下頭,恭敬鞠躬。

“顧總,太太在車裡,好像睡著了。”

車窗玻璃是特製的,看不到裡面,顧北忱一手挽着黑色長風衣,另一修長的手伸過去動作很輕地將車門打開。

看到裴南枝倚靠在座位,深睡的姿態依舊迷人。

淺綠色的弔帶連衣裙垂感很好,細膩裙擺沿着雪白肌膚垂落,隱約露出白皙的腳踝,若是仔細看,能瞧見腳背上有很淺的紅印,是顧北忱昨晚情動時留下的。

他喜歡親吻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許是為了採訪,她外面套了件白色的小西裝外套,這會兒因為她斜靠着的姿態,絲柔的外套垂落而下,露出線條分明的美人骨,以及柔嫩白皙的香肩。

目光往蝴蝶骨那兒看,可以隱約看到右邊有個類似海棠花印的疤痕,是帶着點嫩粉紅的顏色。

昨晚他便注意到她身上的這處類似胎記的傷痕,仔細用舌尖臨摹過,並不是天生的,反倒像是有人刻意印上去的。

他問了裴南枝,裴南枝也不清楚,只說懂事以來就有了。

顧北忱繃著神色安靜上了車,動作極輕關上車門,隔絕所有塵世,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側眸看向沉睡的女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撫上她白皙臉蛋,心猿意馬。

還有很深的不真實感。

他這人從小冷傲孤寡薄情,對於家人也不算親近,唯獨應了這宿命感,對於救了他的小姑娘,留有一絲異樣的情緒。

顧北忱是在遭遇綁架那次被她救回家後,對小姑娘心底略微改觀,後來慢慢發現,只要聞到她身上的海棠花香,再煩躁的情緒都能被化解。

確認自己對小姑娘抱有奇怪幻想,是在一場春夢後。

那時候他剛滿十八歲,提前保送進了臨大,高三之後幾乎都在公司學習業務,有次他獨自去跟浮城蘇家談生意,蘇家認為他年輕不經事兒,故意派了個紈絝子弟過來打發他。

那晚蘇家人帶他去了香艷場所,倒是不至於將女人打包送給他明着引誘,不過是叫來身材火辣的女人陪酒唱歌,是存了心思的試探。

顧北忱冷着臉將人打發,回到酒店剛巧接到顧扉尋電話,說是當晚要留宿雅荷名苑,之前丟在書房的一本書不見了,着急問他。

鏡頭不經意掃過,顧北忱剛巧看到裴南枝站在書房的窗邊,白色紗簾隨風飄揚,她穿着白色的弔帶長裙站在風中,身姿婀娜,曲線妖嬈,純真中透着一股欲。

他早就發現,小姑娘穿着寬鬆的校服,胸前的輪廓也極為明顯。

好像是一隻手都抓不住的。

那天晚上,他在夢裡,反覆地用手去測量。

是那之後,他確定他在小姑娘都還懵懵懂懂的時候,已經徹底栽在她手裡。

有了這般察覺後,顧北忱出現在雅荷名苑和南湖別墅的次數越發頻繁,總是藉著顧扉尋,有意無意地出現在她面前,可小姑娘挺怕他的,話也不跟他多說,看到他總是一副怯生生的模樣。

對聞晟瀾那貨,都比跟他親。

她十八歲那年,他喝醉酒沒忍住把人親了一通,隔天這小姑娘直接玩消失,兩個月都沒能再跟她碰上面。

好像他是瘟疫一樣,避之不及。

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出國,一方面不想讓小姑娘生活被攪亂了,一方面也是驕傲不允許他這樣,他也不想這麼喜歡一個人,太卑微。

他嘗試過遠離,嘗試過放下,只是沒成功。

她什麼都不用做,他就敗陣了。

他承認自己輸了,費盡心思設計讓她轉身看到他,叫她自己心甘情願跟他結婚。

得到了這個人,他又變得貪心,覺得不夠,還想要更多,想要她能夠看得到他。

他顧北忱何曾如此卑微到塵埃里過。

但因為她,心甘情願。

原本他都想好了,她不喜歡他,他就等着,反正一輩子拴在一起,總有一天她會愛他的。

怎麼都沒想到,所有的計劃終止在她出現的這個雨夜。

昨晚的契合,他心有感觸,猶如天降之喜,內心的狂歡,好像春天裡的嫩芽,破土而出,瞬間生長出翠綠藤條,恨不得將她緊緊捆綁在懷裡。

把他心思攪得七上八下,這個女人倒好,還能夠沉穩睡下。

顧北忱原本沒想打擾她休息,可目光落在她美人骨往下藏匿在裙子內的紅印,終究沒忍住,繃著青筋的手掌撐着靠背,低頭,找到她柔軟洇潤的唇,貼過去,輕輕吸允。

人沒醒。

她睡眠質量一向挺好的,之前他試過偷親,她也是如此,睡得深沉醒不來,所以他有點放肆。

舌尖臨摹着唇尖,輕易撬開如貝唇齒,探了進去。

裴南枝原本熟睡着,迷迷糊糊感覺有什麼蹭着她的唇,慢慢地,唇齒沾染了清冽的味道,像是冰涼玉脂般,惹得她緩慢撩起冷白眼瞼,濃密修長的眼睫眨了眨。

剛巧對上他黝黑的深邃的眼眸。

不知為何,從結婚後,她望入他的眼眸深處,總能看到某些被遏制住的慾望和深情。

他像是不願意放它們出來,又好似怎麼都藏不住,直勾勾地勾引。

他臉龐俊美,平日里神色冷漠,只會讓人覺得像是一尊傲然的冷麵佛,可眼神這麼一變,好像文藝電影中灰暗酒吧里西裝革履的男人,看着禁慾,卻更容易挑起人的慾望。

她手指往上揪住他的白色襯衫,聲音是輕柔的,“北忱。”

清透的嗓音落在他耳畔,他並未停下,雙手捧着她的白皙柔嫩臉蛋,輕柔擡起,更方便他貼着唇過去探尋。

想吻她。

柔軟的潤澤的嘴唇貼着她的,磨着碾着。

動作很輕,有點癢,像是羽毛拂過心間,惹得裴南枝白玉赤足微微弓着弧度。

他寬大的手掌貼着她淡薄脊背,輕輕安撫着她,讓她情緒慢慢鎮定下來。

她淺棕色眼眸望着他,本能靠過去。

他順勢將人抱過來,讓她面向他坐好

如此,裴南枝高出他一個頭,她柔軟的手肘搭在他肩上,修長手指揉着他的頭髮。

輕易就讓他動了情。

寬大的手掌攀上她白皙的肩膀,掉落了一邊的小西裝外套被扯下。

他靠過來,低頭,吻住。

裴南枝覺得很熱,耳廓變成粉紅色,偏偏他還不放過,咬着她耳垂,一遍一遍碾磨。

“老婆。”他仰起頭,脖頸繃著明朗的線條,紅潤嘴唇貼在她唇邊,幾乎是用氣音說著,“吻我。”

裴南枝染着透明指甲油的手指揉着他的頭髮,感覺全身都不對勁。

用這種聲音說話,太過分了吧!

見她沒動,他仰頭,鼻尖點在她鼻尖,左右蹭了蹭,“嗯?”

一個小時後,司機上了車。

顧北忱早摁下了擋板,司機沒能看到後面的場景,他低頭開車,假裝自己是個聾子,往機場而去。

裴南枝只請了一天假,原本是打算過來跟他表白後,晚上的飛機飛回臨城。

顧北忱見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便讓林良安改了機票跟着一起回。

她現在才知道,他跟着她一同打道回府,是存了什麼樣的心思!

就是爭分奪秒地,想要與她親密。

擋板後的封閉車廂里,裴南枝身上的弔帶裙凌亂不堪,隱約還能看到蕾絲邊裹着的弧度。

顧北忱拿來旁邊的黑色西裝外套披在她身上,修長手指為她將柔軟裡衣扣子搭好,還特別好心地為她撥正,惹得她咬住嘴唇,眼尾也跟着沾染了一絲胭脂紅。

裴南枝氣急敗壞將他手臂推開,整理好裙擺,乾脆將那西裝外套穿上,裹緊自己坐到旁邊的位置。

她原本是打算等顧北忱會議結束,同他先去吃個飯再順道去機場,哪能想到,這人一上車,竟然用這麼勾人的方式叫醒她!

雖然兩人都徹底情動,但他終究沒有喪心病狂到在車上,只是反覆地親吻,惹得她現在全身發燙漲紅,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裴南枝羞赧得耳根都紅了,想往旁邊躲開,他卻不讓,把她摟到懷中,故意揉着她白皙肩膀。

裴南枝躲不開,眼眶泛紅,氣得俯身在他如玉腕骨用力咬下去。

顧北忱倒是能忍,愣是連吸氣的聲音都沒發出,還故意氣定神閑看着她。

裴南枝覺得無趣,終究鬆開,背靠在他堅硬胸膛,閉眼歇息。

中途,顧北忱接了個工作電話,是海外分公司那邊打來的,有緊急情況,顧北忱需要遠程指導,臨時跟分公司總經理開了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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