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有些不受蕭蘊控制了,他太久沒有過女人,身下壓的又是自己老婆,就算她說要離婚他也真沒怎麼當回事兒,因為他只當郁顏因為自己的忽視而鬧脾氣而已。
就像小孩子那樣,哭一哭就會有糖果吃。
鬧夠了,她會回來的。
他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吻住那張有着酒香的紅唇。
男人的動作狂放到了極點,郁顏在迷迷糊糊中似醒非醒,看到對方性感俊美的臉龐,她睜大了眼睛,想要清醒,又很快迷失在一波波洶湧的情潮里——很熱、很悶、喘不過氣,男人的氣息和低喘將她淹沒,讓郁顏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郁顏不僅頭疼,連渾身都疼,這樣的感覺她並不陌生,她甚至能想起昨晚男人是如何瘋狂的佔有她。
她坐起身,身上和痕迹和凌亂的床單昭示着昨夜的激情,蕭蘊已經不在了。
郁顏揉了揉額頭,記憶歸攏,她有點懊惱自己昨夜為什麼會喝了酒。
蕭蘊和她記憶中一樣,一旦脫去了那層皮,他就如慾望蘇醒的野獸,激情、狂放、猶如要把一切都燃燒殆盡的洶湧熱情,可當他披上人類的皮,他就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睥睨着腳下一切。
郁顏去浴室洗澡,溫熱的水流淋過臉頰,刺激這她混沌的理智。
這沒什麼,這有什麼?又不是沒做過,又不是沒睡過,她沒必要表現得像個貞潔烈女。
可這心底,始終有些耿耿於懷。
……
換好衣服走出浴室,站在床前系著領帶的高大男人讓郁顏腳步一頓。
他神色淡淡的看了郁顏一眼。
蕭蘊已經換好了一襲深色的高定西裝,挺括的西服將他高大修長的身材勾勒無疑,骨節分明的手指很快將領結系好,狀似隨意的理了理袖口,一如往時的嚴謹精英范,有着一種不容忍忽視的強大氣場。
“我馬上要出門一趟,你有事的話讓司機送。”
郁顏背過身走開兩步,蕭蘊拿上外套準備出門,緩步走至卧室門前,郁顏道:“就算昨晚發生了什麼,但我的想法並沒有變,希望你認真考慮。”
聲音是沙沙啞啞的曖昧。
蕭蘊勾了下唇,轉過身似笑非笑的睨着她:“我以為我昨晚讓你很幸福。”
郁顏臉色一紅,又隨即轉白,她冷冷道:“這是個意外。你明知道我喝醉了,就不應該趁人之危!”
“是你先抱的我,何況你並沒有拒絕。我不是柳下惠,你希望我面對自己的老婆無動於衷?”
“你……無恥!”
“夫妻義務而已。”
扔下一句話,蕭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像是撕開了郁顏和平外表下的偽裝,她再也無法保持住之前的平和鎮定。
終究是她心有不舍、有所惦念,所以才會被亂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