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想到這點,忽然就深深妒忌起齊子硯來。早知道,他應該主動與蘇潼合作做生意,將齊子硯那份搶過來才對。
“稀客啊,司徒?”齊子硯很驚訝,大年初一這傢伙不留在府里接待上門拜年的客人,居然跑到他這裡來。
“你有急事嗎?”
司徒燁淡淡道;“你知道蘇潼去了哪裡嗎?”
齊子硯:“......”
嚇了一跳,難掩緊張地反問:“怎麼,蘇潼出事了?人不見了?”
“呸呸,大風吹去,收起你的烏鴉嘴!”司徒燁惱怒地瞪他一眼,“蘇潼好好的。”
齊子硯:“......”三觀都被今天奇怪的司徒燁震碎,然後又重塑了。
但心裡是真着急:“司徒,你跟我說清楚,蘇潼怎麼了?”
大年初一,她不是該好好待在信寧侯府跟大家一樣熱熱鬧鬧過年嗎?
能問出這話,看來齊子硯也不清楚蘇潼去了哪裡。
司徒燁調頭就走:“沒事。”
齊子硯呼一聲衝到他前面:“沒事?”
“司徒,你騙誰呢?她沒事你能跑來這裡堵我?”
司徒燁掠他一眼,精準打擊:“就算有事,你也不知道。”
齊子硯:“......”
心念一動,他笑了起來:“看來蘇潼是真沒事。”
“不然,你也不會是這副德性。”
司徒燁挑眉:“我這副模樣怎麼了?我什麼模樣了?”
“鬱悶,憋屈。但不着急。”齊子硯觀察着他,笑眯眯一個字接一個字往外嘣。
司徒燁:“......”他確實覺得非常鬱悶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