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非要從我這裡搶走他,除非我死。”
齊子硯與司徒燁震驚地對視一眼。
蘇潼看得莫名其妙。
“皇姑姑?”齊子硯試探地朝馬車大聲喊了一句,“我是子硯,你是皇姑姑嗎?”
“子硯?三皇侄齊子硯?”馬車的帘子驟然被人又急又快地拽下來,接着露出一雙女人絕處縫生充滿渴望的眼睛。
司徒燁輕聲給蘇潼解釋:“是老皇叔齊岱的女兒。”
蘇潼恍然大悟。
難怪齊子硯叫這個女人為皇姑姑了。
雖然不是嫡親姑姑,但好歹也是同宗同族。
眼前這一幕怎麼看都讓人不愉快。
齊子硯策馬朝馬車走去。那幾個凶神惡煞的騎手立刻警惕地將他包圍起來:“你想幹什麼?”
“告訴你,這是我們魏氏一族的家務事;外人最好別多管閑事。”
齊子硯淡淡道:“今天這閑事我管定了。”
“你們剛才沒聽清楚嗎?”齊子硯看了眼慌恐抓着車框的女人,“她是我皇姑姑。”
“我是大燕當朝三皇子齊子硯。”
“現在,我要帶走皇姑姑,”他看了看馬車上的女人。女人齊銀櫻哆嗦着開口,“還有我兒子魏景。”
“三殿下,”幾個騎手顯然對齊子硯並不怎麼恭敬,姿態蔑視,態度也蠻橫,“這是我們徐州魏氏一族的家務事,還請你不要插手。”
據蘇潼所了解,這時代還是各地名門望族把控地方為多;皇權雖然至高無上,但很多方面也受地方士族掣肘。有些時候,連皇帝也拿這些士族們無可奈何。
所以,這群自稱來自徐州魏氏一族的人,才敢如此傲慢放肆地對齊子硯說話。
“這可不僅僅是你徐州魏氏一族的事,皇姑姑是我齊氏皇族一脈,她的事就是我們齊氏皇族的事。”
“你現在讓我不管他們母子,放任你們對他們母子二人喊打喊殺,你覺得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