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燁:“就憑他說的是餿主意。”
蘇潼:“餿不餿,我聽過之後再作評價。你現在說的不算。”
齊子硯挑了挑眉:“如何?司徒,我到底說還是不說?”
“要不,還是你自己說?”
“說!”
“不說。”
蘇潼與司徒燁異口同聲,但答案南轅北轍。
齊子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行。我聽蘇潼的,我說。”
司徒燁黑着臉站起來,冷冷地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跟我出去。”
齊子硯擠了擠眼:“不好意思,蘇潼不許別人在她的郡主府打架。”
司徒燁:“......”
“我記住了。”
齊子硯磨了磨牙,冷笑道:“記住就記住。你不找我打,我還要揍你一頓。”
他看着蘇潼:“其實想要知道是不是齊志璜乾的,有個非常簡單的方法。”
蘇潼看着他,滿眼求知慾:“什麼方法?”
“對外面放出風聲。第一,說他生母王美人在冷宮被虐待到連口熱飯都吃不上;病得幾乎活不下去。”
“第二,就說父皇犒賞你在橫郡的功勞,特意厚賞,賜你許多財物。”
蘇潼:這謠造得有些過了啊。
她一個銅錢都沒撈着,哪來的厚賞?哪來的許多財物?
“如果第一件事讓齊志璜憤怒,那麼第二件事就是用來加重他的憤怒與怨恨。”